在她喘息的时候,一根炽热坚硬的物什正微微跳动着,顶着她下身的入口。
“嗯……徐郎……”娟儿已尝到情欲的美好,被徐伯用手指弄得泄了一次虽然滋味也很美好,但是自己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下面骚痒得厉害。
“娟儿,接受我。”徐伯俯身趴在她身上,在她耳畔低语,随后扶着自己的硬物,直直地插进了女人体内。
“啊……恩公……”娟儿不由自主地娇呼出声。
徐伯刚一进去,就深吸了一口气。女人的花肉死死绞住自己的ròu_bàng,分身就好似泡进了一潭花蜜中,滋润着自己。
他一边小幅度地chōu_chā着,一边捏着她的嫩乳,又时不时与她相濡以沫,互食口沫。
娟儿逐渐食髓知味,跟随着徐伯的插弄扭动起腰肢,试图将男人的巨根含得更深。
“噢……娟儿……”徐伯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骚动,于是将女人细滑的腿一字撑开,将被紫黑ròu_bàng插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花穴整个暴露出来。徐伯抓着娟儿的脚踝,下身开始加快耸动,每次都把自己硬得如铁棒似的性器狠狠插到最深处。
“恩公!太深了啊啊……”女人因男人狠厉的动作哭叫出声,然而徐伯并没有理会。他似乎要把这几年自己的空虚给完完整整地填满一样,每每都直捣花心。身下女人白皙嫩滑的肌肤和自己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女人逐渐雾气氤氲的眼眸更是让徐伯性欲大增。
男人的滚烫物什每次顶入花心的时候,娟儿就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宛如被一根铁棍给破开,但是并没有疼痛,相反的,从zǐ_gōng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从自己身体内部蔓延至整个身体,最后又沿袭到外部皮肤,让自己不禁立起鸡皮疙瘩,随便被徐伯一碰就敏感地缩紧了身子。
女人双腿大张着承受着男人的进进出出,尽管她已经有些许神志不清,但还是能看到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老男人餍足的神情。即使他已皱纹丛生,白发染鬓,但娟儿依旧觉得心里欢喜。
徐伯对上了娟儿怜爱的眼神,不禁让他的ròu_bàng又硬烫涨大了几分。他边用力弄着,边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恩……公……娟儿……不行了……”男人放过她的嘴以后,娟儿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娟儿乖,和恩公一起,嗯?”男人听罢,轻啄着她的嘴角,在她耳边诱哄着。
“好……啊啊啊……”娟儿刚说出一个字,徐伯势如破竹似的狠狠地将巨棍凿进女人体内,直顶zǐ_gōng口,而后每次都将女人的花穴开合得好似要撑烂一样,汩汩yín水飞溅在两人交媾处,不仅弄湿了床榻,有些液体还溅到了地上。
肉体的“啪啪”击打声、女人羸弱的低泣声和男人舒坦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平静的夜色里炸起激情的火花。
徐伯最后又深插了几十下,终于抵住女人的花心,将自己所有的华倾注在女人体内。
娟儿也跟着男人的律动达到了顶峰,痉挛的穴里喷出yín蜜,和男人滚烫的液混合在一起,尖叫着晕了过去。
徐伯亲了亲娟儿的额头,身下的巨根还在喷射着最后的余。他又爱怜地将头埋入女人的脖子处,深吸着她欢爱过后浓烈的体香。
真是一个小宝贝。
徐伯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自己射进女人穴里的白浊之物和着蜜汁一下子涌了出来。女人虽晕过去了,但是下身的小嘴还在一开一阖地往外吐着液体。
“小宝贝。”徐伯帮她清理了身子之后,盖起被子,将娟儿拥入怀中,随着她的呼吸声,沉沉地睡去。
清晨,娟儿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刚一睁开眼,就是男人黝黑的胸膛。她被男人抱着无法动弹,抬头一看,徐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