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
“好吃么?”
“嗯...”
“甜不甜?”
“甜...”
袁起抚着舒忧的脸蛋,和他接了个吻,“哪个甜?”
一下午就这会儿被甜蜜的对待,舒忧享受着全身泛起的慵懒酥麻,很认真的思考后才说,“这个甜。”说完又主动凑上去亲吻,腰肢微微向后蹭着,连后穴都情动的溢出了液体,吮着性器享受被充满的饱胀感。
这一回袁起没有为难舒忧,温温柔柔的从头做到尾,激情来的不比猛烈干少,舒忧在他的手yín下勉强射出稀薄的液,射完之后几乎瘫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厨房飘出的香味实在太馋人,舒忧委屈的又想要哭,在卫生间里扶着墙抖着腿尿尿的时候,听到被锁在外的两个人十分和谐的说笑,突然就想起,妈的等会儿就把论文资料拿出来甩他们俩脸上!
第十七章
晚饭色香味俱全,排骨被张晋远分了两拨做成了汤和糖醋,袁起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垫在舒忧屁股底下,一转身几乎趴在饭桌上使劲儿闻了一鼻子,心里感叹到“事后张晋远,赛过上舒忧”,后又发觉不对,不对不对,没什么能比上舒忧更神仙的事儿了。
张晋远看舒忧发梢沾着小水珠,似乎眼睫也还很湿润,正心无旁骛的陶醉于和排骨奋战,于是走过去揉了揉又亲了亲他软毛乱翘的发顶,“都洗干净了吗?”
舒忧一顿,“......”拿眼睛斜了他一记,口齿不清的怼到,“干嘛啊,怕我怀了要你负责吗?”
张晋远听的好笑,捏着他下巴强迫的亲吻了一口,舌尖舔走了他嘴角挂着的酸甜的酱汁,“怀不怀都对你负责。”
对面的袁起默默打着腹中算盘,头筹被张晋远给拔了,结婚什么的不能失策,要趁他不注意就把舒忧拐到自己户口本上,至少还没有可以三个人扯证的地方吧,到时候看张晋远吃瘪的脸一定十分。
饭饱后慵懒至极的舒忧窝在沙发里看那两人玩儿游戏,听那两人谈论的兴致盎然,一点不像自己弱孱孱跟个黄花闺女,越琢磨心下越是不爽,一声不吭爬起来进了卧室,“嘭”的把门摔上,床单枕套都已经换新,舒忧钻进绒毯里把自己包严实,倦意绵绵来袭,之前数羊数到了花街青楼里,那这次就数小石头好了,万一万一又梦见什么鬼的王爷将军,直接甩石头就算砸不死他也能砸个头破血流。
石头倒是很多,庙里后山上有连片的小树林,其中蜿蜒而过一条清澈的河流,沿着河边儿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石头越近水流越是圆润,舒忧来回望了望便挑了一处走去,放下背篓,决定就在这里洗衣。
这是舒忧来到庙里素斋的第好些日子了,对酒馆看店的伙计来说,是个撒手掌柜的不为过,此间庙里的小和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