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怎么看都不像吧。”
“不信?舒忧你给他闻一闻。”
舒忧心领神会,立马拿出来递给袁起,“味道我不喜欢,所以才拿去退,嗯,退钱。”
袁起将信将疑的接过香薰,低头闻了一下,“味道还可以啊。”说着又嗅了嗅。
舒忧和张晋远四目相对,都居心不良的偷笑起来,舒忧在心里虔诚的祈祷着,多来点儿副作用什么的让这个小王八蛋在梦里被我翻来覆去qiáng_jiān一千遍一万遍让丫的知道老子的厉害!妈的简直不要太解气!
张晋远带去吃饭的地方是教师餐厅,只有老师才能有卡用餐,“这里的厨子,我跟着学过一两招,学不来。”
连张晋远都能表扬的厨子那一定是非同凡响了,袁起一上午出力又心,早就饿的不行,边听他夸赞边毫不手软连着点了三四个菜,舒忧嗓子依旧不是很舒服,犹豫半晌只点了个汤。
说到这里,为什么张晋远在合租屋里地位崇高让两个人不敢造次呢?因为有奶就是娘啊。
张晋远做饭好吃,闲的时候总喜欢在厨房里折腾的满屋子飘香,本来已经习惯了点外卖的两个人被喂养口味刁钻,嗷嗷待哺等着张晋远投喂,有时袁起飞国外,带回一堆洋材料,照样能被他做的有模有样,大饱口福,所以两个小的再怎么闹腾也不会造反到张晋远那儿去,否则惹得人闹心了,就等着嗷嗷挨饿。
因刚刚耽误了些时间恰好避开了高峰期,这会儿餐厅人不多,厨子出餐很快,袁起狼吞虎咽的把自己撑倒在椅子上,舒忧小口小口喝着汤,满足的叹气,“张晋远,你晚上也做这个汤好不好啊?”
“这就是‘学不来’的其中之一。”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锲而舍之,没有汤喝。”
“...我琢磨着要不下次让袁起搞点儿罂粟带回来种。”
袁起掀起眼皮,“想都别想,我的美好航空前程,岂能败在小小罂粟之上?”
三人插科打诨吃完了饭,张晋远还要回去办公室一趟,他先把两个人带去了下午要授课的教室,“就一节大课,四十五分钟,下了课我们一起走。”
于是空旷的阶梯教室里只有他们俩,无比怀念大学生活的两人挑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暖风徐徐吹进来,带着一点儿草木书香,袁起趴在书桌上听舒忧讲他之前配过的一本校园文,故事清清淡淡,可爱美好的让人向往。
“那故事有没有这样的情节?”
“哪样的?”
袁起嘴边噙着笑,盯着舒忧看了又看,倏然起身捧住他的脸颊,轻轻柔柔的接了个吻。
“这样的,有没有?”
低声喃喃,又在鼻尖上啄了啄,眉心,额头,一下一下亲吻着。
天时地利与美色,舒忧也没能抵抗住,当唇上再次被触碰,舒忧微微偏过头主动加深了亲吻,很缓很慢的交缠和吸吮,吹进来的风路过此处都染上了暧昧。
袁起又趴回桌上,歪着脑袋看舒忧温柔的眼眸,看他红润的脸蛋,回味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轻声问,“喜欢么?”
当然是,喜欢啊。
舒忧默默的回答,也俯下身趴到桌子上,和袁起对望着,想必若是张晋远看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