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是昨晚回来的,回来就跟张晋远滚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
“是不是你强上的!”
张晋远闷声不吭,明显显的让他揍了好几拳才开始防守和进攻,舒忧光着脚丫子站在旁边儿简直无力吐槽,听袁起边挥拳头边瞎嗷嗷什么“舒忧是我宝贝儿”“你可是人民教师”“我忍了好久没舍得动”“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滚着滚着撞倒了饮水机,桶装水摔在地上咕嘟咕嘟趵突泉一样涌水出来,画面一下子就静止了...
袁起骑在张晋远腰上,扭头问舒忧,“昨天电话里他跟我说你愿意的,我不信。”
“......”舒忧扶额无语,见这人又扬起拳头,赶紧上前拦着道,“那你倒是信啊,老子都没矫情呢,你们俩倒是好,都多大人了还打架。”说着把袁起拉起来,弯身又去捞张晋远,“去把饮水机扶起来,客厅要被淹了都。”
袁起一脸铁青。
“昨晚睡的好么?”张晋远不在,袁起心情好多了,蹭在舒忧身边不由分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昨晚梦到我了没?”
“没有。”舒忧毫不犹豫的回答,昨晚睡的特别好,已经连着三觉没有做梦了,可能真的是香薰的副作用已经过去了吧,更可能是因为独占了张晋远的房间,把两个狼狗室友锁外面受骚扰。
...是了,拜张晋远所赐,今天还要叫个修锁的来。
舒忧屈肘碰了碰袁起,“到门口墙上去看看有没有修锁换锁的小广告,搞几个来。”
袁起听罢瞅了一眼舒忧的房门,心下不爽,“所以真的不是强迫你么,都踹门进去的,你...”话没说完被打断,“袁起你去不去。”
“去。”袁起扁嘴揉着脸上的淤青出门了,用手机记下来了几个电话,回来一个一个报给舒忧打过去,打到第三个顺利约上,师傅一小时内就到。
再次被拥到怀里时舒忧没拒绝,反正反抗也没有用的吧,只要不被上,抱一抱就随他去吧,可袁起不这么想啊,袁起从背后揽紧舒忧,咬着他耳朵撒娇一样,“舒忧,你梦到我是怎么上你的啊?”
为什么都喜欢纠结这个问题。
舒忧叹一口,感受到硬邦邦的一根顶在屁股上,“袁起,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好。”舌尖碰到的耳垂又软又香,真想咬上牙印,肯定比任何装饰品都要好看,可袁起还是没舍得,亲了又亲,亲到脸颊,伸手抚着舒忧脸蛋,把人深深压在怀里,终于亲到了唇舌。
与和张晋远满嘴血腥的初吻不一样,舒忧一直被十分十分温柔的对待着,牙齿都没能相互碰到,只有柔软的唇舌在亲吻shǔn xī,美妙的就像是棉花糖,若不是抵在屁股上的那根性器越发坚硬的话,怎么也和情欲联想不到一起去。,
亲吻到唾液溢出,袁起才微微分开,一边儿舔着舒忧的下巴,一边儿动作把人放倒压在沙发里,“舒忧,他都亲你哪儿了?”
舒忧抿着唇不回答,怎么回答?双腿被强迫分开,一只挂在袁起腰上,一只垂在沙发外,姿势难受的他直哼哼,“袁起,你别动了,我用手帮你。”
“不要。”袁起咬着他颤巍巍滚动的喉结,口齿不清,“等会儿修锁的师傅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完事儿啊!
舒忧一手撑着袁起肩膀,一手奋力向下挤进两人紧紧相贴的胯间,摸到粗壮炽热的一根正博博的颤动着,吓得心里直哭,妈的赶紧帮他撸出来,不然真的要菊花残。
“袁起,袁起你上来一点儿,”舒忧的手已经伸到他居家服里,隔着内裤只能握住guī_tóu再往下一点点,“不然我够不全。”
“这么想要它么?”袁起兴奋的挺了挺胯把一整根送到舒忧手心里,看他闭着眼羞耻的样子,更想欺负,于是握住他那只手直接塞进内裤里贴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