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那种身材健壮的男人,他还是更难过接受容笙那样,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带着点青涩又不女气的身体。
可是原东云皮肤很白,更加软化了他的肌理线条,便有了另外一种美感。
他的西装扣子都被扯崩了,衬衣敞开,露出平坦的胸膛和腰身,裤子却早已经被脱掉了,只剩一截裤腿挂在左脚上,将脱未脱。
醉醺醺的男人脸颊上带着酡红,迷离的望着莫旗,主动的对着莫旗张开腿,莫旗呼吸一滞,再也忍受不住诱惑,一把抓住原东云的脚腕,折向他的胸膛。
将近1米8的总裁先生在后座狭小的空间当中蜷缩着,两条大长腿根本就伸展不开,被折成漂亮的字。
他低声喘息着,伸手去抓莫旗的性器,抓住以后就急切的往自己臀部塞,莫旗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不要着急,然后开始满车里寻找能够做润滑剂的东西。
最后摸到了自己兜里,里面有他买的烫伤膏,莫旗一只手抓着原东云的脚,另外一只手抓着药膏的盒子,反复的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刺激性的成份,能不能用来做润滑。
他还没研究清楚,酒醉的原东云迟迟等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开始不停的扭动身躯,莫旗硬着头皮掰开了他的臀瓣,挤了药膏堆积在穴口附近。
然后慢慢的揉开,等药膏已经有些融化了,他才探了手指进去,借着药膏探索原东云的肠道。
原东云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皱着眉头直哼哼,肠道里又紧又热,药膏加速了融化,被手指送进深处,滋润了娇嫩的肉壁。
不一会儿,已经可以插入三根手指的肉洞,就已经可以一张一合的吞吐了,莫旗把原东云的两条长腿掰的更开,抓着他的脚腕就插了进去。
还是第一次的原东云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手指胡乱的在坐垫上抓揉,疼的不停抽气,嘴里还胡乱的喊了一些莫旗根本就听不懂的东西。
什么朕要砍你,什么你个混蛋只会以下犯上。
莫旗被那娇嫩又热情的肉洞紧紧咬住,舒舒服服的,满脑子都是要烂上司的小yín洞,让他再也不敢乱勾引人,哪里管原东云喊了什么。
他的动作太凶狠了,撞的啪啪作响,哪怕车子的减震系统很好,也晃得仿佛要翻车一样,还好他们停的地方比较偏僻,少有人经过。
所以就算车子晃得像秋千,也暂时没有人发现。
第一个发现的,是一个路过的学生,少年人好奇心重,瞧见车在晃,心里边脑补了许多两三个人就能演完的爱情动作电影,然后不由自主的偷偷往前靠,像伊甸园里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
情不自禁。
本来以为是一男一女,靠近了却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呻吟。
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同性恋这一词汇的少年人落荒而逃,满脑子都是那窗缝里透过的,一抹惊人的白。
原东云此刻正在哭,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高潮太过快乐,他手撑着椅背,一边哭一边起起落落,吞吐着莫旗的性器。
股间已经湿漉漉一片,被肉洞里吐出来的yín水,液,混合着些许润滑用的药膏打湿了,于是ròu_bàng进出的格外顺利。
原东云连哭都显得与众不同,一点声音也没有,也没有哭的表情,只有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他喝醉了,又被nèi_shè了一次,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还逞强要骑乘,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双腿发软,上不来下不去,还贪心的一坐到底,死死咬住ròu_bàng,不肯吐出去。
莫旗只能亲了亲他仍旧红彤彤的手腕,抓着原东云的腰肢往上顶,流下来yín水打湿了坐垫,整个坐垫上湿了一大块。
原东云一只脚搭在前面的椅背上,单膝跪在后座那里,整个屁股是悬空的,莫旗扶着他的腰干他的时候,他就死死的抱着莫旗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