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
这一声厉喝震碎了卧房内的迷情,气氛降到冰点,忍无可忍的严霄嘭地踢开卧室门,他看着叶然刹那间惨白的脸蛋,面呈阴沉: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严霄的突然出现让她大惊失色,眼前发黑,她惊慌之下忘记遮羞,裸着雪白的娇躯窝在严临琛怀里,还是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淌着白精尿液的馒头形嫩逼正对着盛怒的严霄。
“老男人的jīng_yè好吃吗?”
冷笑着,他确实爱她至深,这个时候还舍不得骂一句重话:“叶然啊叶然,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严临琛却出奇的镇定,将征愣惊恐的女孩放上大床,扯过棉被盖住她裸露的身子。
严临琛穿上宽松的浴袍,坐在床尾点燃一根香烟慢慢抽着,目光在严霄和叶然身上逡巡了两圈后,刚要开口就见严霄的拳头迎面袭来。
硬生生地承下这一拳,指间夹着的香烟却纹丝不动,严临琛用空着的那只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吸了口烟后淡定开口:
“气消了吗?”
他目光淡然直视着严霄,不怒自威的气势竟震得严霄举在半空的拳头松开,垂下身侧。严霄泄了气般,心灰意冷地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坐在他身上摇晃(h)
“你走之后。”躲在被窝里的叶然抢先回答,不顾严临琛透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道:“我们是在你走之后开始的。”
其实早该跟严霄坦白的,叶然心中后悔,不然就能避免如此尴尬的境地,只是她每次准备要在电话里说时,总是开不了口。
不仅她不说,她还不准许严临琛和严霄摊牌,抱着侥幸逃避的心理,一面享受着和叔叔偷情的刺激,一面瞒着对她一心一意的丈夫。
叶然望着怒气难消的男人,语气愧疚:“我们离婚吧,我对不起你。”
“离婚?”语调不自觉地拔高,严霄拧起眉头,他本想答“不”,但今晚见到的实在太过不堪,一闭眼画面就会浮现脑海。
“好,我们离婚!”
心中并无轻松之感,他站在床边看了叶然很久很久,那目光里有怨恨,有无奈也有柔情,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