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板的可怕之处张理是切身体会过的,一双黑瞳透过镜片紧盯着你,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强大的气场再配上那无形的压力,能让人害怕得直打哆嗦。
张理带着身后的女人麻溜地滚了,而房间内,听清楚门口一言一语的叶然却藏在被窝里浑身发冷。
严董?她只听过一个人被叫严董!她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
她在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和老公的父亲滚了床单,处女血也没滴在心爱之人的阴茎上。
叶然躲在薄被下小声呜咽,泪珠从指缝渗透,她的心情枯如死灰。
一阵凉风拂过,盖在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掀〖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开。
她且惧且恨地蜷缩起身子,不敢抬头,不知如何面对站在床前的男人。
“严霄快回来了吧。”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勾起她泪痕斑驳未干的小脸,“你要一直躺在我的床上?”
他笑起来时眼角夹杂着细纹,看起来成熟又有风度,只是他语气忽顿,说的话却不怀好意:
“上了严霄他爸的床还能心安理得地嫁给严霄吗?要不直接和严霄离婚,我养你。”
明亮的灯光刺得叶然眼睛发涩,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婚纱被扯的碎烂不能穿了,她赤脚下床往浴室跑,浓白的jīng_yè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地板上的白浊鲜目。
她找了件浴袍笼在身上,正手忙脚乱地系腰间的带子时,被一支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细腰往后一拖,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燥热温度。
手指顺着她领口剥下浴袍,两团布满红痕的白嫩奶子抖动在灯光下,严临琛粗糙的指腹抚慰着她硬挺挺的殷红奶尖,嗓音低哑:
“然然,我还没得到满足。”严临琛在小姑娘的脖颈处洒下热气,“再和我多做几次……”
叶然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想大骂他无耻,可是男人气场太强,她才二十岁,在他面前慌慌张张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严叔叔……”她一面垂泪,一面瑟瑟发抖地求他,“看在我小时候喊过你叔叔的份上,放过我吧。”
“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走错了房间,以为门口贴着喜字的就是我和严霄的新房。”
叶然压下心头的屈辱求他,“今晚的事情你先不要跟严霄说,我对不起他,以后会和他离婚的。”
严临琛不喜欢强迫女人,哪怕他此时真的很想要叶然。他虽风流成性,但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何况凭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强迫一个女人太掉份了。
他爱怜地托起叶然的右乳,在她身后俯身,搂住那具娇颤的身子吸食了一会儿因充血变得鲜红的乳头,再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