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霄从来没在床上叫过她“宝贝”,他一直叫的然然。他们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严霄身上的味道比较清爽舒适,而这个男人,全是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刚才他满身酒味,她闻不出的他的味道,如今两人裸体相贴,那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气味愈发明显。
男人充满情欲的沙哑嗓子让她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仔细想想,严霄喉咙粗哑时发出的声音好像和今晚听到的声音不太一样。
“啊哈……哈……”下体被狠狠一撞,叶然突然颤抖起来,在甬道捣弄花心的巨根干得她红唇张开:
“啊哈……啊哈……坏掉了……要被插坏了,xiǎo_xué真的要坏掉了……哈……啊……”
严临琛宽厚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嘴里,大舌热情地舔过女人口腔的每一处,末了,他咬住她流满津液的唇瓣问:
“为什么坏掉了?那里坏掉了?”
两人身子相连的地方汁液飞溅,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他深深地chōu_chā着嫩穴,伏在她身上硬是要问出一个答案。
“被谁干坏的?快,告诉老公。”
“……哈……xiǎo_xué坏掉了……”双腿大大张开着,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那根阴茎粗壮又巨大,次次把花穴撑大到极限,将她入得满满的。
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顺滑的发丝里,她不愿否认身上的男人不是严霄,内心深处却又在不断怀疑,闭着眼睛开口:
“啊哈……啊……被老公的ròu_bàng干坏的……哈……”
这是她和严霄的婚房,一楼又有佣人在,能进入婚房的只有严霄了。叶然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她软绵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体四处摩挲,背部结实有力,手臂肌肉鼓起,是和严霄别无二致的身材呢。
况且……叶然无比羞涩地想着,此时插满xiǎo_xué的这根ròu_bàng给她的感受,和之前她在酒店见过无数次的那根是同样的巨大。
ròu_bàng上坚硬的纹路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激爽不断之后,灭顶而来的快感让叶然脑袋发闷,身子一僵,随后痉挛着喷出涟涟春汁。
分身被xiǎo_xué更贪婪地咬住嘬吸,严临琛不再隐忍,耸动两下窄臀后,抵在花心的guī_tóu抽搐着向嫩穴注入jīng_yè。
射精之后,他们抱在一起温存,半软的ròu_bàng还是稳稳地插在叶然紧致的xiǎo_xué里,她并拢双腿,夹紧体内那根要硬不硬的ròu_bàng,摇动小屁股套弄。
“老公……”她的声音黏软,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享受着他被玩弄双乳的快乐,软软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指扯着拉着,叶然轻哼:
“嗯嗯……早知道和你做爱这么舒服,第一次去酒店时,然然当时就该忍着痛。”
然然?严临琛揪拉女人奶头的指尖松开,他的儿媳貌似也是叫然然。
严临琛胸口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