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ròu_bàng,自我手yín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
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ròu_bàng,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
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
“啊”
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阴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ròu_bàng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jīng_yè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ròu_bàng。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
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
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
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
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
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
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
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
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
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
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
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
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
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
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
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
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
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
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