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ym2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着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着,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着身体,搂住我吻,xiǎo_xué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
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在你这儿不方便,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等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
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
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后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
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什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后,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绵之后,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于使她失去信心。于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后是嫉妒,最后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复”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么怀”
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
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
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
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
妹妹到底是女儿家,除了稍嫌活泼,天真,生就一付小女儿的模样,那羞态大概是我和母亲谈过的一席话,母亲全告诉她了,所以她表面上虽然有些羞人答答的样子,内心却是喜悦的,一进房便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来,像久旱的苗子马上就要得到雨露的滋润一般,显得欢天喜地地说:“哥儿你今晚要怎样地给我们快乐先说给我听听吧”
“不,说出来就没有趣味了,”
我有意地逗她说:“还有,一切都得听我的调度,否则,仍然没有快活可言”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
母亲跟着赞我几句,但我没有听她的,是令她们脱衣,我自己也迅速脱光衣服,及至赤裸之后,见母亲并没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后知道怎么一回事,便双双地向母亲,一人挟持她一只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霸王硬上弓地剥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妈是敬酒不吃罚酒,你说我们应该怎样惩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话,眼珠一转,把口凑到我耳边告诉我,如此这般。我高兴得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到外间搬来一张条凳,又在箱子里,翻出一根绸带,母亲见我们鬼鬼祟祟的做着这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叫当场表演呀”
妹妹神秘地说。
“表演就表演啦为什么又拿椅子带子的,做什么”
我们未等她把话说完,便飞扑而上,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把她捆扎起来。母亲虽然竭尽全力在挣扎,无奈她到底不是我们两人的对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放下我这回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呀”
妹妹说完,欢喜地看着我。
“你这小骚货,还没有相干呢,就向着汉子了,难道你全忘了我这为娘的了吗”
母亲愤恨地咒骂着。
“哟这又不是分你的家财,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么紧张呢相反的,说不定你等会感到更快乐呢”
妹妹嘻皮笑脸地回说。
“对啦妈你就等着快活吧”
我们说着,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气还是急,使她仰卧在长椅上,把她的四肢缚在椅子的腿上。
这裸体多有趣呀双峰耸得老高,小洞叉得大开,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插她一个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计划行事,还把母亲的头枕高,使她的视线,不离我们的动作,气得母亲直咆哮,眼睛睁得如铜铃似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人给诅咒死,才能消她心头的恨。
“表弟现在看你的了”
妹妹不理母亲的咒骂,渴地着眼睛在笑,我要她把屁股在床边沿仰卧下,把她的双腿放置在我的两肩上,把铁棍似的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进xiǎo_xué去。
大家伙一塞进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着事先预备好的一支鹅毛,在母亲的小洞上触动。起初,母亲紧合若双眼,气得连看一眼也不愿,及致鹅毛向她小洞上一触,就灵验得很,她竟自动地把眼睁开了。
“阿伟你捣什么鬼,叫母亲受这种罪”
母亲恨得连牙都咬得紧紧的。妹妹却在咯咯地yín笑,一方面当然是我的大ròu_bàng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亲的怪像所引发的。
母亲连续不断地咒骂着,我们不管她骂也好,咒也好,是给她一概不理。我左手抱着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右手挥舞着鹅毛,在母亲洞缝上猛刷,一会又把鹅毛插进母亲玉洞乱捻,捻得母亲yín水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里由咒骂变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后实在忍熬不住了,得向我讨饶母亲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内插得就越有劲,妹妹的臀部也挺动得越迅速,不一会就泄了,人也跟着软了。玉棒是离不开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满足,当然要转目标指向母亲。母亲已被我戏弄得够了,现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戏弄母亲,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骑到母亲身上去,母亲因为两腿垂下被捆绑着,小洞越发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guī_tóu顶在小洞上,微一旋转,母亲终于忍不住地恳求道:“阿伟你就可怜可怜母亲吧,母亲实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将大家伙插入,直到母亲恳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进。当ròu_bàng到底时,母亲终于又流泪又笑了。我见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来。看样子,我本来以为母亲可能不会有什么愉快的,因为她被我们戏弄得可能连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纵然有快乐,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来的。谁知事实恰恰相反,还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母亲便忍不住地哼叫起来了。
母亲一面叫,一面回首看着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样子,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怕妹妹难忍,随又把左手的中指,插进她的xiǎo_xué去,替她挖掘,不几下,她也和母亲一样地呻叫着,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声音又被母亲的浪叫淹没了。
这时,妹妹已为母亲解开四肢,母亲像得水的游鱼,猛的把我一搂,抬起双腿,像蛇一样地朝我身上一缠,恨不得我们两人变做一体。我随着站起身来,把她送到床上,才抽出ròu_bàng,我的大家伙一离开母亲的小洞,青筋毕露,鲜红肥美无比,这时别说是女人,就连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见母亲事毕,满以为我要给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没有,因为我心里还有节目。
“妹妹,请你伏在床边上,把屁股翘起来。”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妹妹便瞪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摇摇头微笑着,她这才放了心,笑骂道:“缺德鬼,真亏你想得出来的。”
此时,我已急得要死,哪里顾得再回答她,提着大家伙就向她屁股直触,连触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门路,后来还是母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