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夏暮轩再也没有来过丞相府,明月楼主也没有在晚上闯过谢玉的卧房,便是在朝堂或皇宫里见面了,两人也仿佛陌路。不过,除了这两个各自别扭着的人,其他人过得都十分开心,大婚也在这种喜悦的氛围中如期而至。
谢玉着急地在屋中转悠,这马上就吉时了,新娘还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从丞相府出嫁的吗。而此时被众人惦记的皇后殿下还被皇上压在寝宫上下其手。
容韵的婚服是极为华贵的,他才刚穿好里面的一层纱衣,就被夏仲云压在地上,来不及反抗,小sāo_xué就被鸡巴填满了。容韵舒服得直哼哼,但还是忍不住反抗:不要了,嗯……要来不及,恩啊……来不及了。
夏仲云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奶子,笑道:你个小骚货,不把你喂饱了,婚礼上发骚怎幺办。乖,朕快点,你乖乖给我操一顿,哦,对,就这幺夹,真爽……
容韵也不想反抗,被鸡巴操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他都不想参加大典了,嘤嘤,可以直接东方嘛,骚逼一直被鸡巴操,好爽啊……
他乖乖地腻在夏仲云怀里,任他揉圆搓扁,一身的浪肉在男人的手心里愈发yín靡,被捏出了各种yín荡的形状,sāo_xué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还会自动缩,柔软又湿滑,简直是天堂。但夏仲云也不敢耽误吉时,草草泄了一回,液的量很多,一半留在了容韵体内,另一半就射在了衣服上。
容韵想擦干净,可夏仲云不让:朕的皇后就该带着朕的龙完成典礼,更何况,没有液滋润安慰着,你的大骚奶子和yín荡的逼在婚礼上发骚怎幺办,难道要在大典上脱光了给朕操?
容韵想说自己才不会那样丢人,可是,好像真的说不准诶,毕竟又那幺骚的逼……最后,还是被夏仲云在花穴里塞了珍珠堵住液,身上流着腥味儿的浓,直接披上了外袍。
时辰快到时,夏仲云将容韵送到了丞相府。容韵的脸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妩媚,身上那股子味道也很重,谢玉是过来人,岂会不懂,不由气道:夏仲云你是多猴急,等到洞房不行吗?
夏仲云理解欲求不满之人的嫉妒,欠揍地笑了笑,又匆匆赶回了皇宫。
大夏朝的民风彪悍,没有那幺保守,所以容韵没有盖盖头挡脸,只是凤冠上垂下了轻纱,一点不挡视线。坐在轿子里,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除了紧张,还有羞耻。嘤嘤,里衣都被男人的液弄得湿透了,而外边这件……绸子里还沁着他的yín水儿,他现在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儿啊,千万不能被人闻到,太丢脸了,他才不要做浑身骚味儿的皇后。
一直胡思乱想到下轿,容韵被夏仲云抚着,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走向大殿。本来是很庄重严肃的时刻,可是容韵根本严肃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婚服也不知怎幺回事,胸前正好有刺绣,他一走动,没有束缚的大奶就跟着晃悠,乳头在刺绣上摩擦,硬硬的,痒痒的,方才在皇宫里就被揉骚了的奶子,现在更是不甘寂寞。没喷出来的奶憋得乳房发胀,好像又大了一圈儿,紧紧地挤在衣服里,又加重了刺绣对奶头的凌虐,每次摩擦都像挠在心尖儿上,不,更像是挠在骚逼上,痒得容韵想哭。而且,奶水好像也要出来了……
不止如此,穴里的珍珠也在走动过程中乱动,竟从sāo_xué里滚出来,容韵拼命地用逼去夹,几番缩下来,敏感的浪逼开始发大水,湿滑泥泞,更是留不住那珍珠,将将留在穴口,碾弄着阴蒂,容韵饥渴得腿都在打颤。
夏仲云自然知道身边的小东西在苦恼什幺,也是难为他了,还能保持大体端庄。夏仲云揽上容韵的腰,然后胳膊慢慢往下滑,手抚过容韵的屁股,手指伸出来,快速地在嫩逼处一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