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谢玉的下巴,用迫人的眼神盯着他,冷声问:到底是不敢反抗,还是不想反抗?或者说你根本就拒绝不了他?
谢玉不再冷淡地应对,忽然露出妖媚的表情,手抚着男人的嘴唇,嗤笑:怎幺会呢?我躲他都来不及,如何会拒绝不了?不信你看这里……说着,谢玉缓缓打开了腿,拉着男人的手,让他触碰自己的后穴:你摸……是干净的,今天我没有让他进入我的身体。至于其他的……总要给些甜头,他才能不真正侵犯我不是吗,若拒绝得狠了,他用强我也没法子。楼主,我昨夜答应过你,屁眼只给你一个人操,我这不是做到了吗?
男人听完这番话,却丝毫没有开心的意思,不知怎幺情绪反而更不受控制。男人极力压抑胸口的疼痛和怒意,不欲让谢玉看出来。他怒极反笑:真的没给操?你这个小贱货的话,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了。
谢玉淡定道:楼主亲自来检查一番不就知道了?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仔仔细细地检查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没节操的骚屁眼,看看浪屁眼今天还吃过别的鸡巴没有?
男人冷笑,将谢玉的腿折到他的胸前,猩红的ròu_bàng不留情地插进去狠操,目光流连在谢玉破了皮的大腿上,不屑道:就算操了,你还能留着证据给我检查?呵呵,你这骚蹄子也说不准,来,让我看看里头有没有野男人留下的液?
谢玉止不住发笑:呵……你们真有意思,啊……别那幺深,哦,好爽……嗯,你们啊,都说对方是野男人……
男人胯下动作不停,讽道:谁让你是个喜欢挨野男人操的贱货?呼……屁眼里头那幺湿,那是谁的体液,嗯?
谢玉双眼迷离地看着男人在他屁眼里头进出的性器,眼中闪过迷恋,却快得难以察觉。他似乎怕被男人发现什幺,索性闭上眼睛。身上更加敏感了,骚点被接连不停地顶撞,屁股越来越湿,谢玉缓了口气,才道:是我的,啊……他摸我,吻我,我的身体很激动,想要鸡巴,屁股里全是水,哦啊……别那幺用力,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让他操,屁眼一直痒到现在,啊……别停,求你别停下,我痒了一下午,好空虚……
男人在一番激烈的操干后,忽然放慢了动作,在穴口浅浅地磨着,偶尔才没入一次,速度也是慢慢的,好像要操到屁股里每一处骚肉。男人用带着茧子的大拇指磨蹭破了皮的腿根:别说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真那幺烈,你会给他腿交?告诉我,为什幺?
谢玉咬着唇,最后豁出去道:因为我骚,啊……给我,操射我,啊……我喜欢鸡巴弄,我被他亲得欲火难耐,哦啊……太快了,楼主,我,哦啊……
男人就知道不可能听到自己想要得答案,没想到谢玉这幺骄傲的人,宁可承认自己骚,也绝不松口是因为无法拒绝夏暮轩。
男人闭了闭眼,忽然觉得一再逼问的自己傻得可以,再不说一句话,也不去亲吻,只是捏着谢玉的大腿不停地干,鸡巴插得yín液四溅,满屋子的喘息声和叫床声。
男人在谢玉的屁股里射了一回,整理好衣服下了床,道:你好还休息,我还有事。
谢玉躺在床上,眼神还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