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禁欲了三年的情欲一旦放出牢笼,激烈的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控制。易尘一边往养父的ròu_xué里插入,一边凑在他的耳边,换回了原本的声线,“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爸爸交往了我记得爸爸没有答应我呢。”
熟悉的声音传在耳膜里,易文柏瞪大了眼,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全身僵硬,xiǎo_xué被养子完全破开,粗大的guī_tóu直接顶到了他的宫口,里面湿乎乎的全是yín水,那些饥渴的媚肉也纷纷缠上了入侵的熟悉的阳具,欢快的吸吮着。
“爸爸的身体里面好棒,舒服透了。”易尘舔了舔他的耳垂。
易文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
“我为了得到爸爸,做了很多准备。”易尘想起自己某一次听到同桌女生不小心外放出来的声音,易文柏的声音不管怎么变化,他都认得出来,他当时抛弃了高冷的形象,追问了女生什么是配音,什么是广播剧,然后往其中摸索,就是不管在现实中还是在易文柏的精神世界里,自己都能同他产生共鸣。
他试过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有这方面的天赋,声线转换的很自如,之后就可以掩藏。他最开始还不太熟练的时候,尽量少跟易文柏交谈,害怕他会发现,背地里偷偷的勤学苦练,等熟练之后,已经能完美的切割开来两种声线。
如果作为养子的易尘追不到易文柏的话,那就作为朋友的松树慕去追他,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易文柏困在自己的心里,除了自己,他不能再有其他人。
易文柏似乎很难消化这个事实,震惊的看着他,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充满了不解。易尘吻他的嘴唇,一边控制不住的往他的xiǎo_xué里浅浅的chōu_chā起来,“不管是哪个我,都喜欢爸爸,都想得到你。”
易文柏回过神来,眼睛里又积蓄起了泪水,“怎么可以这样”
“是爸爸逼我的,谁让爸爸总是这样伤我的心。”易尘语气中含着委屈。
易文柏回神后仿佛才察觉他已经跟养子结合在一起,养子那根粗大的鸡巴正填满他的xiǎo_xué,而且还在ròu_xué里chōu_chā着。他爽的呻吟一声,却又挣扎起来,“不可以呜我虽然撒谎了,可是你有女朋友,不可以偷情”他说到“女朋友”三个字,声音都哽咽起来,眼睛里又不断的冒出泪水。
“爸爸这样一边哭一边用骚逼夹紧我的鸡巴,简直是故意勾引我,太犯规了。”易尘忍不住去吻他的嘴唇,一边将阴茎抽出来,又狠狠的送了回去。养父的呻吟都被他堵在嘴巴里,舌头缠着对方的软舌不断的吸吮,直到吻到他喘不过气来才不依不舍的松开他的嘴唇。
易文柏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易尘又狠狠的往他穴心里顶了一下,顶的他发出一声尖叫,易尘将阴茎抽出来,离开那湿淋淋的ròu_xué,低声道“爸爸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骤然的空虚感让易文柏难受极了,他眼睛红红的盯着那根沾满自己yín水的粗长ròu_bàng,恨不得他赶紧插回来,把自己的骚痒感缓解掉。
养父如同花瓣般的xiǎo_xué正张开一道缝隙,里面的媚肉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易尘低声道“爸爸真的要把我推开吗把我变成别人的人,这根鸡巴只cào别人的xiǎo_xué,嘴巴也只亲别人的身体,爸爸真的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