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了些菜,菜吃不完的话他就多种了些花卉。松树慕每天都在线,经常会跟他语音聊天,某一次笑着问“你现在怎么那么多时间了看你接了很多剧,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来接一个剧”
易文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没有答应他一起接剧的要求,含糊的应付过去。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本能的对感情远离,所有的好感都会让他惶恐,害怕迎来未知的人生。
但经历过激烈性爱的肉体即使再忙碌,也无法将那些不可告人的欲望赶走,他有时候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一闭上,就是那些和养子旖旎做爱的情色画面,身体逐渐散发出热度,不可告人的地方变得湿哒哒的,就连内裤都被浸透了。
易文柏控制了好几次,每次不是洗冷水澡就是掐自己的大腿,为此还生过一场病,松树慕跟他通话的时候发现出不对劲,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惶急,问他的情况,让他赶紧吃药多休息。易文柏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病,但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他迷迷糊糊的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易尘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毕竟两人平常都是用短信交流,很少打电话。他忘了自己说些什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门铃声不断的响起,他才醒来去开了门。
家庭医生李阿姨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一边帮他量体温,一边准备药水,易文柏烧的脸颊晕红,还想去给她倒水,被她制止了动作。李阿姨有些无奈,“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舒服不会提前通知我我好歹每年都从你这拿一份工资,也让我出份力不是还得小尘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易文柏被说的有些委屈,“我以为只是小感冒,我吃了药的。”
李阿姨又念叨了几句,她是易文柏母亲的好朋友,从小时候就给他们家当家庭医生,对易文柏跟对自己的儿子似的,后来易尘来了,对他也很好,只是易家两父子身体素质都很好,一年也难得生一回病,李阿姨又要在医院坐诊,所以很少上门。
易文柏烧到了三十九度,打了退烧针之后就好多了,又吃了些药,被李阿姨带到楼上继续睡觉,她也没有走,自己找了个客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还给他熬了粥。
易文柏并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此后欲望来袭他都不敢再去冲冷水,只能忍耐着,或者找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等失效的时候,他开始想想易尘送给他的东西。
其实那个东西在易尘走了后易文柏就去看了,拉开抽屉后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是那样的东西,看到那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时,他整张脸羞的通红,几乎不敢看第二眼,匆匆的将抽屉关好。
而现在,他却小心翼翼的如同做贼一般,把抽屉拉开,眼睛盯着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整个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
真的好想要。
跟易尘一样尺寸的阴茎,真的很想要。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抖着手去将那根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快速的钻进被窝里。他不敢开灯,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发热,他犹豫了一下,哆哆嗦嗦的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将那根黑色阳具用热水洗了好几遍,那根按摩棒连外形都是仿照着男性阴茎做的,易文柏觉得确实很眼熟,很像易尘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