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般,再次迈开脚步追了上来,“你说林敬知?”
西德没理他。
“放弃吧,”那男人宽敞大帽子下传出了一声低笑,“这个时间点他早就离开通道了,通道下面就有我们的人接应,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他就能跑到连你也追不到的地方---哦,你可是元帅,要追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想想,就你找人的那个时间,我们能在他身上做多少事情---”
“砰!”的一声,只见原本还在极速狂奔的西德脚下突然一个急转,下一秒,又是一拳落在黑衣男人的另一边刚刚没打到的脸上,后者的身体迅速失去平衡,在往下坠的时候伸手在悬浮车上一撑,借力就想往西德身上踹去。
如果刚刚那个停下来的路人在这的话,一定会惊觉,这人的动作竟然和半分钟前西德的一模一样,无论是角度还是力度,都模仿到了极致,然而---
西德在空中轻松略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的东西少学。”
旋即身形往下一冲,狠狠砸向了黑衣男人的腹部,后者闷哼一声被撞击在了一辆悬浮车上。
“我没有担心他被你们拐走。”空气中,西德的声音伴随着金属破裂声传来,“我是不高兴有人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动了想把他拐走的心思。”
冰冷的声音仿佛能在空气中化为一道道锋利的匕首一般,将他语气中环绕着戾气的“有人”两个字千刀万剐。
手下的拳头就着抵在黑衣男人腹部的动作,一丁点缓冲都没有做,目光残忍地看着他,肌肉和力量同时运起,就连空气都被压缩到了极致。
肋骨碎裂的声音传来,黑衣男人喉咙里瞬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看着从头到尾几乎碾压他的西德,挤出了一丝模糊的声音,“果然,怪不得父亲说你是最完美的杰作……”
西德起身体,在空中甩了甩沾上了血渍的手,凉凉地看了男人一眼后,伸手从身后掏出了什么东西,将男人拷在了最近的一辆悬浮车上,转身就要走的时候,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无所谓了,”他笑了笑,“父亲早就研究透了你的弱点,我们这一行的目的也根本就不是要拿你怎么样,只要林敬知被带走就算完成,你现在去追也是无济于事---”
转身准备走的西德听见这句话,突然顿住了脚步。
黑衣男人眼睛一眯,以为他就要就自己有关“父亲”两个字的话题提问,正准备用一套说辞哽死西德时,后者就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黑衣男人一顿。
“我说了,他不会被你们带走。”西德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现在过去是要把那个敢在我车上动人的打一顿,打完了就回来打你,一个个来,一顿打都不会少,明白?”
黑衣男人还想嘲讽,想再次给西德强调他们的计划,强调西德是不可能能追上林敬知的。
然而话未出口,耳边就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引擎声,他愣了愣后,错愕地扭过头,就见那艘本该按计划离开通道的管理者专用悬浮车,像它离开时一样,又慢悠悠地开了回来。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