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材质,当年的楚儿不过四五岁,他怎么忍心制作过于沉重的家法刑具?
“去叫左护法,还有,命人抬一方刑凳过来,”易舒云吩咐紫衣道,“之后你先去休息,暂时不用过来。”
紫衣再次施礼离开。
手下人动作很快,一只半人高一人长的红漆刑凳被抬了进来,安放在里跪着的易楚云三步之遥的地方。随后,纵天教的左护法朱
明才急急赶来。
他一见到这又是刑凳又是板子的阵仗,一时有些懵然道:“教主,这是?”
朱明从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喜欢江心澜而一直追随左右,后来易舒云出生,江心澜病故,他便一直留在纵天教;在过去的十年里,
朱明全心全意地照顾易舒云的身体,在他夺取教主之位的过程中也是功不可没。所以易舒云向来尊敬朱明,二人虽属上下级,实
则也是相依的亲人。
只是此刻,易舒云用前所未有的冷淡声音道:“明叔,这段日子舒云一直昏迷着,对教中事务一无所知;楚儿闹出这么大动静,
您不会不知道吧?”
朱明张了张嘴,又低头看看身边双拳紧握的少主易楚云,到底也什么都没说。
易舒云似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只拍了拍手里的板子道:“明叔,我大病初愈没有力气,您替我执行这次
家法吧,五十板子,着实打。”
“教主!”朱明脱口叫道。
易楚云凄然抬头。
易舒云的目光有些刺人的冰冷,他注视着弟弟尚且稚嫩的脸庞道:“要么说出实情,要么挨板子,你自己选。”
易楚云死死地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掐破掌心。只是……路是他自己选的,如今大半已过,他不能功亏一篑!少年死咬着唇,解
开腰带,褪下裤子至膝弯,随后趴到刑凳上,把脸埋在双手臂弯里。
朱明内心也是煎熬,几次想要道出真相,可当他看到刑凳上的少年已然坚持到这一步都没有吐露一个字,他也只能狠下心,上前
取了板子,照着少年白皙的后臀甩了一板子。
“明叔,您不想他多挨几下的话,还请照实了打;家法不是儿戏,不轻不重又不疼,我打他做什么?”易舒云慵懒疲累的目光看着
二人,语出如刀。
朱明熟知自家教主的性子,平日里看似随和,可若是没有果断决绝,如何做得成纵天教的大事?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要教训少主了
,自己下不了手自有别人代劳,不过是让俯身受刑的少年多受些苦和屈辱罢了。想到这里,朱明也就不再作假,挥舞起实木的板
子,照着易楚云的后臀打了下去!
埋首臂弯的易楚云只觉得后臀如同炸裂一般疼痛,他不知道的是,实木的板子虽不厚重,但是着力点在皮肉表面的弊端就是极易
打破,所谓‘皮开肉绽’指的就是如此。反观如紫檀、沉香等木质的刑具,本身就极为沉重,板子击打的伤都在肉里,痛楚自然不
言而喻,只是表面肿起不易破损。
对如此责打也没有经验的朱明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的后臀在自己手里的板子下,红色渐渐加深,终于在不到三十下的时候,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