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他了!”
“我算算啊,展凝儿是安家的,夏莹莹是宋家的。遥遥是杨家的,安宋田杨四大家,我日!就剩一个田家了!”
“哈哈!好汉!你把怜邪姬也收了吧!”
“这厮简直是我贵州男人的公敌啊!”
“呸!明明是我们的大救星!叶大哥,你把三害都祸害了吧,还我贵州一片朗朗青天呐!”
“他娘的,是哪个鸟人说我妹子是贵州一害的?给我站出来!”
“我没说!”
“不是我!”
“统统闭嘴!大个子!”叶小天不得已,又向巨猿求助,巨猿一声咆哮,果然镇住了众人。
叶小天趁机道:“各位,肃静、肃静!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对杨霖大人有恩。杨大人临终之前便把爱女许配给了我。可杨大人并未言及遥遥姑娘的年纪。等我赶到杨府才发现遥遥姑娘竟然尚在稚龄。我带着遥遥和水舞姑娘在杨三瘦等人的追杀下一路西逃,同甘苦、共患难,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谢传风跳出来嚷道:“看吧,看吧。我就说他跟水舞有奸情,他自己招了吧?这对奸夫yín妇……”
李秋池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个白痴,你是生怕别人不相信杨夫人替他开脱的话么?”
李秋池立即大喝道:“你闭嘴!”
叶小天冷笑道:“就算上了公堂,官老爷也得准许我说话!你李大状好大的威风,居然不许我说话!”
李秋池没好气地一指谢传风道:“我是说他!”
叶小天“哦”了一声,继续道:“我想,遥遥姑娘如此幼小。如何婚配?反倒是她那义母……,咳,也就是水舞姑娘啦,我们情投意合,所以赶到铜仁后,我便向水舞姑娘家里求亲。谁知却遭到薛伯父的拒绝。我也没有想到杨三瘦等人居然锲而不舍地跟了来,更在我们离开后闯进薛家,意图加害水舞姑娘,却误杀了薛伯父……”
“你说谎!你说谎、你说谎……”
薛母脸色灰败,头一声是用吼的。第二声却小了许多,第三声的声音更是虚弱。她实际上早已神志不清了,见到杨夫人后,恍惚中就觉得自己还在杨府做事,对杨夫人便有了敬畏之意,叶小天辩白自己不是凶手,薛母执意不信,但是杨夫人出面作证,却不由她不信了。
薛母突然想到丈夫撒手人寰,而凶手业已伏诛,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目标,顿时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焉焉的没了生气。
“至于遥遥姑娘么……”
叶小天努力扮出一副光风霁月正人君子的模样,慨然道:“杨大人的一番好意,我只好辜负了,不过我会把遥遥好好抚养成人……”
夏老爹大吼道:“那你又追我们家莹莹作甚!”
叶小天陪笑道:“伯父,这不是因为薛伯母执意认定我是凶手,已经拆散了我和水舞姑娘么?那时我和水舞姑娘已然劳燕纷飞,小子并未一脚踏两船呐!”
夏老爹脸色稍缓,道:“哦,如果是这样的话……”
遥遥眨着一双大眼睛,对叶小天这番话半懂不懂,便对毛问智道:“毛大叔,小天哥哥说啥?”
毛问智道:“小天哥哥说,要把你好生抚养长大。”
遥遥笑逐颜开,得意地道:“嗯!等我长大了,就嫁给小天哥做媳妇!小天哥说的!”
夏老爹听见这句话,又是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叶小天的衣领子,唾沫横飞地吼道:“你听见了?你都听见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花言巧语的衣冠禽兽!”
叶小天以手抚额,仰天悲叹道:“老天呐!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干脆一个雷劈死我吧!”
这时候,一只像是蜜蜂,但是比蜜蜂体形大了不少的蜂子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圈,倏地一下落到了叶小天的鼻尖上,叶小天登时紧张起来,今天已经倒霉透顶了,不会再被蜂子蛰了吧。叶小天紧张地盯着站在鼻尖上的蜂子,登时变成了一个斗鸡眼。
人群里边冒出一个秃头,随即穿着一袭*黑袍的冬天先生费力地挤了出来,佝着腰,眯着眼,贴近了一看,正有一个人揪着叶小天的衣领做扭打状,不由喜道:“啊!尊……少爷,决斗才刚刚开始啊,幸好我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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