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他又轻轻地唤了两声,发现葛天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
他微微颤餐地伸手,在他鼻息探了探,鼻息虚弱比常人的慢,他脸色心慢了半拍,又伸手在师傅的脉搏上探了探。
片刻后,他眼睛猛然睁大,脸色苍白无比一一果然,师傅经常喝酒,肾已经虚弱快枯竭了。
心里既难受又庆幸,难受的是师傅的病情,庆幸的是幸好那个小姑娘的一句话提点了他,及早地发现了问题,才不至于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去屋内翻书,寻找治疗秘方。
……
“哎哟,疼死了!”
“轻点!怎么毛手毛脚的?”
“你是不是想谋杀本夫人?信不信等本夫人伤好了立马把你拉出去打板子?”祠堂内传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怒骂。
“对不起二夫人,这奴婢刚来不久,刚做这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谅解。”一旁的嬷嬷忙地上前赔笑着,解释道。
“对不起二夫人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请二夫人消消气。”小丫鬟被那一句句冷斥话语吓得手一抖,手里的药膏险些掉落,她忙不迭地跪地磕头。
在老夫人那儿挨了一顿训,又在祠堂念佛却遭人无缘无故地矮了一顿打,打得她现在浑身疼痛动弹不得,连说个话都能牵扯到伤口,这张脸更是惨不忍睹,青紫红肿,每日只能躲在屋内被窝里掩着纱布。
可现在又遇到了这不懂事的丫头,令她心底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一张脸扭曲得恐怖,冷冷一摆手,“既然有罪那就下去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