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做了几次,文姜已经没有概念了,重耳对她一再的索求令她浑身无力。
几个时辰后,季隗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重耳急忙扯出深衣将赤裸的她盖住。
“呵呵”季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嗅到屋里弥漫着情欲的气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蛊还算美事一桩吧?”她踱步到他们面前,“只不过,凭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不如,就将她留在我们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怕满足不了她么?”
“无耻。”重耳根本懒得看她。
“非也,你们这些人不是都喜欢礼尚往来么?我不过是给我的族人加一重保险罢了。万一她动手害我族人,难不成我束手待毙么?”
“替她解蛊。”重耳一把拉住少女的衣袖,盛气凌人的看着她。
“哎哟,你是天真还是傻啊?不帮我治好外面那些人,你和她都休想好过。”她甩开衣袖,咧嘴看着他顺便扫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文姜,扬长而去。
未久,赤狄族的女性都断断续续的来到了重耳与文姜所在的屋前。文姜虽已起身,仍感到体内有不明显的痛楚通往她的四肢百骸,这痛楚是她不曾经历的,大约就是季隗种在她体内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