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公子命我们几个来给您换衣服。”
几个年纪很大的老嬷嬷拿来好几套崭新的深衣摆在了她的面前。
“我穿的已经是新衣服了,不用再拿来了。”文姜摇了摇头,说实话,她并不爱繁杂绣工的衣物,更何况还有一大堆的金银首饰。
“你们都先下去吧。”其中一个看起来资格老一点,指挥着其余众人先退了出去。
“是你们公子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么?”文姜思忖着,自从住进来之后,一堆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但就是不准她走出这个庭院,至于来丹怎么样了,她完全不知道。
“小姐,我屏退了其他下人。请您告诉我,你是否还是完璧之身?”老嬷嬷一双眼看得她心里发憷,她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好心的,无非就是想要她的身体。
“不是。”她冷笑了一声。
“那么,为了小姐的安全,请将此物置于自己的玄圃之中。”
“为什么?”她不解。
“小姐有所不知,若非处女,只恐有性命之虞。”
文姜怔怔的站在原地,全身发冷。
“小姐,之前公子带回来好几位和您一样年纪的,结果行房之时被公子发现没有落红,当场诛杀。”
“可是,这样能骗过他么?”她不明白这人明明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又为何要帮她呢。
“小姐放心。公子命我等前来为你验身,就是说明他还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家公子杀孽太重,我不想再看着你们这些如花的闺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文姜看着这位老妇人,她面色镇静,可见,这样的说辞恐怕早就练习过无数遍了。既然,她不想告诉自己真相,她也不必再去追究。
一行人为她换上崭新的深衣,梳妆打扮之后便一一离去。
文姜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立难安。
那蜜豆大小的东西已经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这样就能骗过那个冷酷残暴的男人了么?她不确定,但是,她想活着,她心里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公子小白。所以,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夜,像死水一般沉寂,月光照亮了站在窗前的文姜。
公子翚远远的看见了倚在窗前的她。
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深衣着身,袅娜的小小身段竟有万种风情。
他想要她,她和宣姜太像了。他将她当做宣姜来爱,他的下腹早就硬挺了好几日了,验身的婆子们说她还是处女,看来,今晚会是个漫长的夜……
推开门,倚在窗前的美人顿时颤了一下。看来,她很怕他,又或者,她很紧张。
他微眯起眼,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柔软娇躯紧紧贴向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颊上,低哑道:“你好美。”
说着,他的大掌便往她的衣内抚探而去。
“啊!”文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他便迅速攻占了她的樱唇,他开始吮吻她的小嘴,舌尖顶开她的檀口,深深地探入,挑逗,缠绕她的小舌,大掌往上秘覆住她并不丰满的雪丘,拇指抚弄逗引她已经坚挺的蓓蕾,令她浑身一阵战栗,忍不住挺胸向他偎去,低吟出声。
她诱人的反应将他残余的理智彻底淹没,他猛地扯开她身上最外层的深衣,玲珑娇小的雪白身躯在亵衣亵裤下若隐若现,他原本想要慢慢来的,但是她实在太过甜美,他抚弄着她水嫩富弹性的浑圆,情欲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房里回荡着两人低吟轻喘的声音,令他下腹的巨物胀痛难忍。
他挑开她的亵衣,灼热的湿吻一路从她的脖颈滑至她胸前的椒乳,牙齿含住挺立的蓓蕾,大掌揉捏着丰盈,舌尖上下摆弄敏感的顶端,旋转、缠绕、吸吮,舞动出润泽的声响。
“不要”她难耐的扭动着身躯,亵裤里面她的蜜径开始了下意识的缩,大量的蜜汁打湿了亵裤。
“真美,”他品尝着她甜美的樱桃,另一边雪白地记椒乳也被他掐住完全失去了形状,他挺起身,迅速卸去自己的衣服,眸光灼灼。
“呜……”她目光迷离,红唇带着抗拒的呻吟。
男人的大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扯去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用肩膀顶开。
“看来真是第一次,才刚被男人碰,就湿成这样了”
此时,他的巨物已经抵住了她的幽谷口,文姜吓的往后躲去,这是出于本能的抗拒,而不是第一次的惧怕。
巨物昂扬的顶端摩挲她散发着幽香的花瓣,盈盈水光润泽着她的蜜径。
“昭信,我忍不了了。”他粗哑地叫着她乱说的名字,双臂肌肉紧绷,腰腹一沉,猛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