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一轮孤月,岸边凉风阵阵,一盏素白色晕着黄光的灯在风声间缓缓晃动。
风大了些,吹动江边佳人的裙摆,那发丝飞舞间,一张清丽消瘦的脸庞露了出来。
“皎皎天上月,素素掌灯人。”霍闻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到佳人肩膀上,又去拿佳人手上的灯笼。
颜如玉紧了紧身上的外袍,然后伸手去握霍闻伸过来的手。
他的手掌又大又暖和,将她整只手抓到掌里,触手生凉,霍闻不责怪道:“怎么这样凉?在这江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颜如玉浅笑,靠到他肩膀上。
却说那日花丛霍闻以绝世神功将她身上的思情针逼了出来,足足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还是毒发已深入肺腑。霍闻点了她两肩大穴,要将半死不活的她带去城中看大夫,行走途中恰巧遇见一位老道,这老道颇有能耐,一眼就看出小玉中了思情针。
他们夫妻二人在此处江边道观已经是住了半月有余,期间每到半夜霍闻都要自损功力去为颜如玉调息纳气,如此这般才能将小玉的命续了下来。
只是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前些日子霍闻与道长一起又猎了一匹野鹿,两人归途中赤霄道长和他推心置腹说了几个办法。
霍闻今日夜里又去与赤霄道长谈经论道,不知不觉竟已夜深,回到静室却没看见自己的妻子。
寻来找去,人却在江边遥望天上月。
“凉?”颜如玉将另一只手伸到他怀里,碰触到他的肌肤,那一下就像是触电般,霍闻抓住她作怪的手,苦笑求饶道:“这段时间我怕冷。”
是了,这段时间他每夜每夜为她输送功力,好比一个正常人每日每日失血,半月有余身体内部已经残破不堪,不必平常受得了凉。
其实要说怕冷,受伤的小玉应当更加怕冷,可是她就着一件单衣站在这江边不知吹了多久的冷风,却还是神态自若地与他说笑。
思情针的毒性几乎彻底摧毁了她的心脉,可是她依旧淡然处之,似乎受伤害的不是她的身体。
赤霄道长曾说思情针之毒,每时每刻如虫蚁噬心,只有在男女欢爱之时,才会缓解那噬心之痛。可是小玉永远都是一脸笑意,她的痛苦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此时此刻,月光流照在她绝美的侧脸上,霍闻觉得她是如此的不真实,她抬头笑道:“别发呆了,咱们快点回去你就不冷了。”
初夏夜里开始闷热,但是霍闻和颜如玉两个都是病秧子,静室里就还燃着炭火,两个人坐在炭火前,身上盖着软绵绵的被子,是前些日子才去山下人家用几只野猪换回来的新被子。一同换回来的还有些女子衣裳鞋子,香料饰品之类的东西。
霍闻从背后抱着颜如玉,一只手抓着她的奶,一只手握着一卷书,看到好笑处,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笑得自己胸膛震动。然而靠着自己胸膛的小玉却一无所知,霍闻坏心眼地去捏她的乳尖,她嘤咛一声,他手下捏的越来越重,怀里佳人眉头也越皱越深,然后忍不住呻吟出声,用脑袋使劲蹭霍闻的胸膛,直到那作怪的手停了下来,才心满意足地复又陷入沉睡。
霍闻傻笑一声,将抓住奶子欺负乳尖的手换了出来,去执那书卷,而抓书卷的手则伸进去女人胸前,去抓那受了一段时间冷落的奶子。
他自顾自地看书,手下不轻不重地捏着奶子,不多时觉得手下的乳尖越来越硬,他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之物硬得直顶女人浑圆的屁股。
两人方才运送了功力,这会儿都是赤条条裸着抱在一起,肌肤相亲,自然更容易起反应。霍闻将手中的书卷放了下来,将手伸到那湿润之处,自己埋头去舔舐女人的奶子。
绵软的奶子在霍闻口里滑来滑去,xiǎo_xué口也忍不住shǔn xī着霍闻的手指。
霍闻只将中指最前面一小截塞了进去,就被xiǎo_xué口紧紧吸住几乎动弹不得,等自己用牙齿轻轻一咬那乳尖,xiǎo_xué又一吸一放,霍闻就将中指整个儿塞了进去。他塞得深,手指几乎立刻触到了一处绵软细腻的肉。
颜如玉忍不住挺腰去迎合那中指,上身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将自己的两个大奶挺到霍闻眼前。
两个绵软的奶子夹着霍闻的俊脸,霍闻一只手去抓其中一个奶子,然后嘴里还shǔn xī着另一个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