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痛……!拜託不要……」
薩羅無力地趴下,下巴在接觸到地面前就被捧起,抬起眼眸看到的就是那隻狼人的臉,以及充血近似黑色的ròu_bàng。
「含住,敢用牙齒就讓他們搗爛你的xiǎo_xué。」
他露出牙齒,用半認真的態度威脅著,同時把ròu_bàng的前端湊到薩羅的嘴邊,後者連考慮也沒有就張嘴含住,眼神裡有著迫不及待的情緒。
「嗚……嗚!」
薩羅一邊又含又吸地伺候著狼人,一邊皺著眉頭向他哭訴xiǎo_xué真的好痛,同時兩根ròu_bàng一進一出地磨擦著,過度被撐開的穴口隨著磨擦時間拉長而血流如注,順著大腿往下流在膝蓋處成了兩灘血窪。
狼人盯著那兩灘血,動了兩下手指,讓那兩匹蠢狼換一下姿勢,他們不累他都瞧得疲了。
「噢……」
蠢狼a瞇著眼睛把ròu_bàng抽出來,那種被緊緊包覆的感覺真的太銷魂,當他抽出來時連同裡頭的液體也溢了出來,發出清脆的一聲:「啵」
他抽出來後,蠢狼b也隨即換了姿勢,他靈活地把薩羅的下半身抱起來,讓自己得以往下躺,在移動的同時也調換了前後,ròu_bàng在xiǎo_xué裡旋轉chōu_chā的動作讓傷口裂得更大,薩羅吃痛地仰起頭,眼角泛淚。
「操!」
狼人被他這樣一動,ròu_bàng給牙齒磨擦到了一點,遂罵了一聲並伸手往薩羅的肩膀一抓。
「嗚……」
肩膀被這樣一伺候瞬間多了道口子,鮮紅的血泌泌地現形,因為並不深,所以並沒有像xiǎo_xué那麼嚴重,反而像是裝飾品,血紅而細長,極為漂亮。
狼人用指甲沾了一點起來,伸舌一舔,用十分猙獰的眼神笑著。
就在他舔血時,那兩匹蠢狼已經換好位置了,一隻在薩羅身下與他同樣方向躺著,另一隻則維持原本的姿勢重新插入,不再互相干擾的兩匹狼瞬間有了自己的領域,因此抽動的速度比起剛剛更快、更猛,連帶也讓血液跟潤滑液更活躍了,幾乎是用噴射的方式隨著兩根ròu_bàng一進一出地噴著。
「嗚、唔……」
夢魔並沒有太強的治癒能力,傷口的癒合速度也只比一般人好一些,xiǎo_xué口被兩根ròu_bàng同時插入而撕裂開的傷口還是在流血,但是內壁為了適應所分泌出來的液體已經足已覆蓋住傷口,至少在chōu_chā時,傷口已經不再擴大了。
嘴裡含著的ròu_bàng前端已經分泌出不少液,腥臭味從口腔竄入鼻間與喉嚨,但這樣的刺激反而讓薩羅更是興奮,一面含一面想著:這根ròu_bàng剛剛還在自己的穴裡進進出出,射後拔出還沾有自己的味道,現在又大成這樣,比起剛剛還要更大……
即使身後的傷口還是有些痛,但嘴裡越發壯大的ròu_bàng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專注地舔著含著,舌頭順著尖端的突起滑動,中央的凹陷味道極其濃厚,舌尖才剛舔到就瞬間嚐到了極苦極澀的味道,薩羅知道這是未射前的液體,成份跟液是差不多的,味道也相差不遠。
薩羅一邊把射前液給狠狠舔了幾回,吞進喉嚨裡的感覺不像希歐鐸的那麼腥臭,反而還帶了點微微的青草味,很誘人動情。
「嗚、嗚……!」
像是個拿到棒棒糖,舔的愛不釋手的孩子一樣,薩羅專注且投入地取悅對方,舌頭可以舔到的地方通通不放過,包括整根含進嘴裡頂到喉嚨口,用力吸吮根部與手同時揉捏陰囊……種種在希歐鐸課程上所學到的,都在這個時候付諸應用了。
這時候的薩羅,是全心全意想讓自己含著ròu_bàng的人爽,最好能爽到射在自己嘴裡……
「靠!怎麼突然這麼緊!」
「媽的,這騷貨……」
兩匹蠢狼chōu_chā得正爽,突然感覺到xiǎo_xué的緊緻度又升了好幾級,像是隨時都會把他們夾到射一樣,不禁露出有些吃力的表情邊罵邊挺。
「唔……嗯!」
敏感點就在這樣的情形下被戳刺到,還一口氣兩根,上頭戳完換下頭那根戳,被刺激到的頻率是平時被插的兩倍,他不禁挺起屁股讓xiǎo_xué張得更開,那兩匹蠢狼根本連細看都不用,眼前的景色就盡眼底。
紅色的血與白濁的液,混雜著透明的液體被兩根ròu_bàng一進一出地夾帶出來,被染了色的嫩肉呈現鮮豔的粉色與近乎腐爛的味道,隨著頻率極高的縮與chōu_chā越來越yín靡,越來越讓人無法自拔……
「嗚……唔!」
「哇操!」
毫無預警地,兩道濃烈、腥臭味大於催情功用、量可以把擴張後的xiǎo_xué給塞滿滿還流一半到外頭來的液就這樣射進薩羅的穴裡,衝擊力道之大讓薩羅整個人往前移動,嘴裡的ròu_bàng硬是塞進了喉頭,壓迫的難受感引發了嘔吐的慾望。
「嗯!」
ròu_bàng頂端直接壓迫到扁條體,嘔吐的感覺連帶讓口腔裡有縮吸吮的動作,狼人被他這樣一含,原本就已經快要噴射出來的液直接洩洪,一半噴在薩羅的嘴裡,另外一半因為嘔吐的動作,ròu_bàng從嘴裡彈出,剩下的液則灑在臉上,整張臉灑滿了一半。
後穴前頭同時被液塞滿灑滿,液獨有的味道頓時瀰漫在空氣中,血腥味參雜在其中變得不明顯了。薩羅整個人往地上一倒,呼吸急促地像快斷氣一樣,身體還沉溺在快感當中不斷抽搐,就連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都沒有印象了。
「哈……哈……」
甚至連雙眼都失去了焦距,宛如被強暴後隨意扔棄的破麻,身上被射滿液與自己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呈現一種微妙的yín靡氛圍。
「媽的,超爽!」
「這傢伙根本是生來被操的!」
兩匹蠢狼露出滿足的yín笑,才剛剛射過的ròu_bàng又有再勃起的跡象,他們互看一眼後露出賊兮兮的笑聲。
「再來一回吧。」
「我還沒試過這騷貨的嘴,不知道跟屁眼是不是一樣緊……」
薩羅根本沒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xiǎo_xué裡的滾燙液順著踏腿內側流下,他想爬起來,但是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除了高潮過後的陣陣酥麻感之外再也沒辦法思考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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