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起身到柜子里东翻西找,翻出了一本相册,然后拿过来和应曦一起翻看。
“这个是我爸。这个是我妈。”
“哇!阿真,爸妈都很好看啊!”应曦惊叹着,“令狐爸爸好帅气啊,妈妈好漂亮!难怪你那么俊!基因真好!真是郎才女貌呢!”一连串赞美的话语从她嘴里涌出来,巴拉巴拉的。
令狐真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笑容过后却是一丝落寞。“应该说是郎貌女财更合适。我爸当年确实是个美男子,不过家境非常一般。我的有钱妈妈看上了他,不顾家里反对毅然嫁给他。印象中他们有过十几年恩爱的日子,所以我曾经也有非常幸福的童年。后来……”
应曦从相册抬起头,看着一脸落寞的他欲言又止。“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妈妈给爸爸戴了绿帽子。不止一次。”
这样啊……应曦悄悄地伸了伸舌头,表示吃惊。
“男人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所以尽管我妈无论怎么痛哭流涕,怎么寻死觅活,我爸都铁了心要离婚。……从那开始,我就失去了家庭温暖,离家独立。直到遇见你们。”说完,他搂紧了应曦,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继续说:“其实,一开始我不太喜欢你呢。”
应曦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为什么?”
“因为我只要旸哥和奕欧哥两个好兄弟,可是他们心里却只有你。”他觉得自己受冷落了。
应曦嘟起嘴儿——他们爱我,是应当的!“所以,你吃醋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不吃醋了。”他笑着刮了刮她嘟着都能做挂钩的小嘴儿,说:“还没跟你说呢,旸哥竟然能够接受奕欧哥与他一起分享你,这让我惊讶了很久很久。没有男人愿意与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要知道,爱情是自私的。这个超出了我的认知,所以,我又更不喜欢你了。”
啊?应曦更加不乐意了,抬起粗笨的身子就要走。
令狐真知道她生气了,笑着一把把她拉住,抱得更紧了。“好了,好了,不生气了,那都是过去。后来,我冒犯了你,你轻而易举地原谅了我,鼓励我追求自己的幸福,说我是一个致的人,要吃致的东西,而且真心实意地尊重我,不会戴有色眼镜看我。所以……我想我对你的爱不会比旸哥和奕欧哥少吧?”
应曦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地说:“阿真,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把她的小脸蛋挖出来,认真地看着她说:“亲爱的,你比我说的还要好。而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那天我爸给你出的难题其实是存心刁难,居然找了五个师傅和你pk,但是你居然给解决了,真不愧是我的女人!”
那倒是!令狐真不仅一下子就认出了哪个是她做的寿司,还把那些寿司给吃个光呢!应曦娇俏地一笑,既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骄傲。不过她很快就故意皱着眉头,假装生气地说:“你都不知道,你围着桌子转圈的时候,我都快昏过去了……”
小两口就在房间里腻歪,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外出应酬的程应旸回家了。奕欧业务缠身,没有回来。
“姐,你照顾了令狐好几天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陪我!”一进门,才刚刚换了鞋,他就霸道的‘宣誓主权’。
“没问题。”令狐真反倒十分爽快,一下子就答应了。
被程应旸‘狠狠疼爱’过的应曦在半夜上卫生间,被奇怪的声音弄得吓了一跳,忙走回床上,乖乖地趴在应旸怀里睡好。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这声音……分明是做爱的呻吟,而且是从令狐真房里传来的,难道家里有其他人?
天啊!
“应旸,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嗯……”睡眼朦胧的程应旸被她弄醒了,侧耳听了一听,拍拍她的小脑袋说:“没事,令狐在发疯。姐,睡吧,累死我了……”说完,一个翻身,他立刻睡着了。
应曦牵挂着令狐真,见应旸睡死了,便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又蹑手蹑脚地走到令狐真房间外头细听——哎呀,真的有女人在里头!
亏他几个小时前还说爱她——呜呜……
她噙着泪水,压制住即将跳出喉咙的心,旋了旋门把手,没锁!
what?她瞪大眼睛睨著里面对着av视频正在不断动作的男人,刚刚的不安和恐慌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夥半夜睡不著,居然在自慰!
应曦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睁著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目着房间里自己解决地正欢的令狐真。也许是他玩自己玩得太投入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压抑了半天才让呻吟声小到几不可闻的辛苦用心还是白了。丝毫没有觉察身子粗笨但动作尚算轻巧的女人已经悄没声息地走进来,此时正在以一种好奇的、兴奋的目光,探究性的、一瞬不瞬的、凝视著他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
哇──!
应曦看著令狐真不知什麽时候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而那一根在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粗壮轮廓的肉茎正以一种傲然的姿态直挺挺的出竖立著。那坚不可摧的架势让人浑然间觉得,若是他这兄弟此时仍被束缚在裤子里,那非要把那不知死活的裤裆戳破了不可。
应曦忍住笑,心里砰砰直跳。没想到,不久前才承受过应旸雨露的自己竟然也会在偷看到他自慰之时马上身体就跟著燥热了起来。
只见他的大掌正轻柔地像抚琴一样沿著自己ròu_bàng的轮廓上下不停地抚摸著。摩挲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觉得感觉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於是就用两个手指的指腹掐住肿胀的龙头不断旋揉。
他的分身长得真是好……健康的粉色,柱形的棍棒粗壮笔直,时不时的还上下弹动著轻颤。应曦红着脸看着,双乳沈甸甸的胀得难受,双腿之间的私密处居然也流涌出兴奋的蜜汁……
“啊……嗯……”令狐真紧抿著薄唇,只从喉咙深处闷哼出一些难受的呻吟。他挺起腰部,用温热的掌心将胯间的ròu_bàng握住,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闭著的黑眸里尽是对曾经和应曦欢爱时的甜蜜回忆,此时他就把自己的手当做是对方紧窄的xiǎo_xué,腰臀更是不能自已的将巨剑往大手模拟出的洞中顶去。
“应曦……哦哦……你好紧……呜……”他一面在心里欢叫著一面越动越快,硕大的剑身不断地、一次次地从他手中冒出头来。乌黑坚硬的阴毛刮著他的手腕,让他有种邪恶的快感。应曦只见他越搓越快,俊颜上的肌肉也紧紧绷住。全身的肌肉闪著晶亮的汗光,她闭着嘴,忍住笑,努力掩盖自己的呼吸。
“呃……嗯嗯……哦……”令狐真犹自在欢快的把玩著自己的巨剑,却不知从旁边伸过来一直软馥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他俊脸的一侧。
“好玩吗?”正对著他的左耳,应曦歪著脑袋在男人的颈边娇声说。
“啊……!”令狐真猛地睁开眼,却对上女人古怪的笑容。帅气的脸立刻羞到全红,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多长时间没有碰她了?大概半年了吧?这几天虽然天天朝夕相处,可是他连吻她都不敢,生怕伤了她。人家好难受嘛……
而且只要应曦一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就忍不住想起那档子事。程应旸回来了,把应曦带过去了,他们俩呻吟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让他如何忍耐得住?
“还没尽兴吧?就这样停下来,好吗?”应曦却不理他的慌张,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他。
只见她微微敞开自己身上的睡袍,让那对饱满的绵乳若隐若现的落入他刚刚被打断欲火的眸中。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她看到令狐真狭长的桃花眼中那欲望的小火苗就又被徐徐地点燃了,并且越烧越盛。
“唔……”感到自己胯间仍然挺立的巨剑忽然被女人的玉手牢牢的抓住了,令狐真忍不住仰头低咆一声。
“应曦,你这是……”他不解地问道,额上滴下汗珠来。
“想要──是不是?”应曦主动将柔软的身子挪过去,单薄的衣料滑下她雪白的肩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地向男人靠近。
“想……”见她变得如此的主动,令狐真受不了地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一团软脂,放肆的揉捏起来。他压下唇,以亲密无比的方式热辣辣地吻住口若含莲的小嘴儿。
他亲吻她,同时也爱抚着她。他太想她了。
当他的舌头占有她芬芳的樱桃小口,在那丝绒般柔软的内部汲取芳甜时,粗长的手指也同时探入她腿间的温穴里,穿过那可爱的睡裙,缓缓推进,感觉自己的指头被女性温暖全然包裹,被紧紧吸绞。
“啊啊……阿、阿真……”应曦只能发出微弱的吟叫,哼哼唧唧地像只可怜的小猫咪,毕竟她的嘴被堵住,丁香舌儿被热烈纠缠,所有的叫声都变得低微模糊。
令狐真的唇终于离开她微肿的嘴,沿着她细腻的下巴和粉颈一路往下 。搓了搓上面粉色的红缨,他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渐渐充血的红莓果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急什麽……”应曦被他吸得有些疼,腿心处的蜜汁分泌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