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巨龍正堅硬的抵著花谷,應曦心裏一陣起伏翻騰,感覺自己似越過了某座高峰,正墜向甜蜜的深淵──只是個吻而已,她竟如此動情,難道自己是欲女嗎?殘存的理智想極力想擺脫這種感覺,下體卻自有意識的擠擦那碩大、危險的隆起,在她大腦還未來得及制止以前,嬌媚的嚶嚀已自喉間發出。突來的羞恥讓她身體更熱,她試著想推開他一點。混合了油與水的青蔥玉手已經抵在他的胸膛了。
察覺她的興奮,聽到她可愛的淺吟,令狐真心癢難耐,饑渴地陷進她頸側,用舔吮歎息回應她。她後退時他把她拉回──近乎粗魯地,一隻手把她的頸項鎖到唇前,另一隻手撫揉俏挺的圓臀,抓狂的把她按向自己,想聽到另一聲低吟——她嬌羞的嚶嚀。
“不要躲,應曦,用你的身體靠近我,你答應過為我按摩的……”可憐的令狐真,已經箭在弦上了。要不是強大的意志力、還有對她的愛戀支持著他的理智,只怕此時他已經把她壓倒,不顧一切地沖進她的身體裏馳騁賓士。
應曦的心也砰砰直跳,她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軀欺近他,笨拙地扭動身體,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為他‘按摩’。其實那不是按摩,充其量只能是‘蹭’,曖昧地‘蹭’。傲人雙峰上的櫻桃隔著蕾絲內衣,帶著電流,激起他一次又一次的微顫。
蹭……帶著香甜的按摩油,帶著彼此身上的汗水,帶著無盡的愛欲……蹭……
令狐真的表情已經因為欲求不滿而有些痛苦。他雙手同時落到她臀上,把她按向他,她順著他的動作移動,再靠近一點,小小的挪動,稍往上移,這細微的動作像把她整個下腹給灌滿般,匯灌而入的是無盡的酥麻。他也在低低地喘氣,像是隱忍,又像是在控制著什麼。她喘息不已,腰肢因為不停地扭動而有些酸軟,但那份酥麻還在不斷上漲,讓她身體變得更媚──在期盼中嬌媚。她聽見他的喘息,下體酥麻更甚,身體不再受控,她羞澀地挪動,不自覺的任嬌臀左右搖擺,隔著薄薄的蕾絲,以桃源洞口的珍珠磨蹭他。也就在那一刻,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一隻玉峰,他的唇再次輕咬她的脖頸,然後那爆裂的歡悅像激流般沖刷全身,下體甬道像是突遭電擊,像有一段美妙的旋律在萬千根神經中回蕩般,她一聲呢噥──不同於剛才的吟哦,似歡吟又像哀鳴,卻同樣的悅耳,她渾身乏力的躺在他懷裏,他把她拉近一點,靜靜抱著她。
作者的话:改地点了!亲们还来吗?等着你们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