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小心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確信她是半生氣、半撒嬌,這才微笑著說:“要不,別搓了,你幫我按摩吧。但不是用手。”他知道很多桑拿、按摩室的女子,都是用自己的身體或者傲人的雙峰為客人按摩的。以前他從不碰女人,因此從未光顧過,但今晚他忽然想逗逗她,讓絕望的心情得到一些補償。
啊?不用手按摩? “……不用手,難道用腳嗎?”她一副完全搞不懂狀態的表情。
令狐真一愣,他沒想到她會這樣理解,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的这次的笑與平時陰柔邪气大不相同,竟是溫暖而爽朗,像一股清澈的溪水。
應曦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卻被他所傳染,跟著傻傻地笑了起來。小鹿般的大眼睛彎成一彎新月,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皓齒,臉頰旁微微地現出紅暈。
低沉的男聲與銀鈴般的笑聲先後響起,浴室內突然充滿歡聲笑語,與之前曖昧的情調有些不搭配。他原本只想開個玩笑,逗逗她,但她那傻笑卻提醒了他,為何不讓彼此嘗試一下呢?按摩而已,又不是做爱。說不定,過了這一晚,她就不再屬於自己了……只要她回到暘哥或者奕歐哥身邊,她就不再是自己的女人了。
再一次,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再留戀夢裏的憐曦,而只為應曦的存在而悸動。她有一份純真的氣質,讓人迷醉又困惑。這個被男人寵愛了幾年的女人,竟如此容易臉紅。即使大汗淋漓地伺候他,卻沒有一句怨言;即使她為自己的身體所迷惑,卻從不會給他暗示性的姿態或言語。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她。他真的不再將她當做夢中情人——憐曦的替身。他感到自己對她的感覺,已不再是剛碰她時的純粹肉欲,但他努力排斥那想法,告訴自己這些天來的清心寡欲過後,身體需要發洩。身下猙獰的龍頭已經吐出了一點汁液,不過很快就被水沖沒了。
他伸手取了一個玻璃瓶,遞給她:“把你的身體淋上按摩油,那是我自己用甜杏仁油和草莓汁調配的。然後……”
應曦一聽,心砰砰砰地跳,全身都羞得粉紅,就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阿真……我不會。”
“沒關係……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們有整夜的時間嘗試,不是嗎?”說完他把手伸到腦後,按了個按鈕,滴的一下,浴缸裏的水竟然迅速退去,缸底竟然緩緩上升,原本凹下去的底部現在變成的平坦光滑的浴床,把應曦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這個會自動升降的浴缸,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隨著缸底的上升,令狐真的姿勢也變成了平躺,應曦跨坐在他身上,像極了‘女上男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