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卻執著的舌頭伸進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把口裏的粥全數送了過去。應曦被動地接他送過來的粥,還沒等全部咽下,第二口又來了。她無從拒絕,只能砸吧砸吧地一一吞下。
還有不少白粥沒有送進她的口裏,點點滴滴順著下巴、脖子留到他身上,他也顧不得擦。才半碗粥的功夫,他和她的身上粘膩膩一片,口水和白粥都有。令狐真是個愛潔的人,身上恨不得不沾染一點灰塵,每天洗澡換衣服格外勤快。可是現在,他完全無視身上的粘膩,只是一心一意地重複著盛粥,吻她,喂她,希望她胃裏能有點東西,不至於太過虛弱,一會兒好吃藥。
可能應曦也真的餓了,吃了點粥之後覺得有了點胃口,鮮紅的小嘴去主動親他的薄唇,香香的小舌鑽進他的唇瓣,如饑似渴的吸吮著他口裏添加了男性氣息的白粥。連軟趴趴的手臂也抬起來,扶著她的肩膀,好讓兩人的距離近些,再近些。令狐真寵溺地笑笑,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口腔裏又舔又吮,將他嘴裏的粥全部卷走,咽下肚去。也虧得現在她迷糊著,不然讓她看見倆人這麼親密,說不定會很抗拒呢。
喂著喂著,粥兒逐漸就變了味。他溫熱的薄唇則覆在她的唇瓣上吸吮啃啜,將她口腔裏的芬香津液盡數捲入自己口中。半明半寐的應曦小嘴張著,細嫩的舌尖被令狐真捲入口中吸啜逗弄,流連忘返地挑逗起那條香滑的小舌尖。兩人就這麼唇舌交纏,纏纏綿綿好一會兒,令狐真才戀戀不捨地繼續喂她。
好不容易吃了一碗,(其實也浪費了不少),令狐真也餓了。他昨晚忙活了一夜,又做了大半夜的似幻非幻,似真非真的夢,今晨也累了一個多小時,為昨晚的‘惡行’處理善後,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他一手抱著應曦,另一隻手給自己嘴裏塞了個三明治,三下五除二吃完咽下。又拿了片烤培根,才嚼了一半,就聽到她軟綿綿的聲音:
“應暘,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