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有點生氣地把浴巾包好,裹得緊緊的,玉峰都被擠得有些變形。雖說她和奕歐早已享受過魚水之歡,可那是催眠以前的事,催眠後就只有那次在辦公室內的咬了。而在他面前全裸記憶中還是第一次,她倒不是惱奕歐的這幅摸樣,而是心疼他的鼻血淅瀝瀝流個不停,又因為是自己引起的,所以當下就有些不樂意,把紙巾盒往奕歐面前一遞,起身就走。
奕歐一看就急了:“應曦,你不理我了?”
她回頭一看,奕歐鼻孔下的兩條紅線一直延伸到下巴,整個人顯得又滑稽又可憐,心裏軟了下來,嗔怪著坐到他身邊,重新幫他擦血醒鼻子。
“閉眼睛,再看我就走了!”她嬌嗔。
奕歐很快就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還閉得緊緊地,睫毛一顫一顫的,腦門都出汗了,呼吸也有些急促。應曦見了有些好笑,“你緊張什麼呀,很疼嗎?”
“不,不是。”
“行了。你坐一會,我進房換衣服。”她說著就回房去了。
讓人如醉如癡的香氣漸行漸遠,奕歐這才睜開眼睛,望著緊閉的房門,又看看面前一大堆紅紅白白的紙巾,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應曦,原諒我!面對你,我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不一會兒,應曦出來了。這次她穿的很嚴實,長袖長褲的家居服,正兒八經的,不過柔美依然,溫婉依然。奕歐苦笑,還是培養一下定力吧。她仔細看了看他的鼻子,不流血了,滿意地點點頭,“我扶你回房吧。”她說,順便又拾了一下亂七八糟的鼻血紙巾。
奕歐點頭,支起拐杖,由她扶著回自個家去了。住的近就是好啊,兩步就到了。只是他拄著拐杖不方便,步子有點慢。
“應曦,以後你在我家裏洗澡好不好?”
“啊?”她望著奕歐,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為什麼?”
“不想你離開我。”奕歐說完,目光馬上低了下去,好像有些沮喪的樣子。
應曦卻覺得很奇怪:“可是我們住的那麼近,隨時可以看到到我呀!”
“不一樣的,應曦,真的不一樣。”他說,“你需要用什麼,我全部都購置好,你足不出戶,就可以做你想要的一切,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