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助理回话:“程总,她说她没有手机,一定要见您。”
一旁的令狐真说:“那就让她用会议室的内线电话。通知保安,把小会议室的室内监控全部打开。”
“好。”
“还有,告诉她,程总是不会见她的,如果她不愿意电话沟通,那就请走人。”奕欧对助理说。
“好的。”
又叨扰了一阵,程应旸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终于响了。
“程应旸,你好大的架子!”电话那头,一个女子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见笑,我的架子在衣柜里。”应旸拿着电话听筒悠闲地看着窗外景色,奕欧和令狐真早已启动录音、录像,在旁边监听监控。
“你只不过是拿了十佳称号,居然连昔日下属也不愿意见面,你这姿态也未太高了吧!”方慧还是愤愤不平,很有些咄咄逼人。
“我只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已。况且方小姐,哦,应该说是许小姐你进入我们公司,也不单纯是想做我的下属吧!”程应旸的大班椅转了过来,看着电脑视频里戴着墨镜的憔悴女子。
方慧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好不伤心。女人一哭起来,男人就没辙。可惜她不是应曦,就算她哭得再悲切,他们三个人也不会被牵动情绪。
“许小姐,你尽心机跑来这里,不是为了哭给我看吧?”
一听此言,方慧才停止呜咽,说:“我现在有家归不得,每天都东躲西藏过日子,你们害得我们这么惨……”她说不下去了,又哭起来。
应旸沉默,奕欧和令狐真对望一眼,没有说话。“那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想怎么样?”应旸问。
“给我一笔钱,我要出国。”
“多少?”
“我们许家和林家凭空蒸发了五亿元,据我所知,这些钱都流入了程功集团海外子公司,我要五分之一。”
应旸冷笑:“许小姐,你的算盘打得很嘛!”
“你利用我,害的我们这么惨,难道就不应该赔偿吗?”她忽然提高声调,与刚才悲悲切切的样子大相径庭。
应旸继续冷笑:“当初是谁指派一位金融双学士卧底到我们公司,挖取公司机密文件,致使某些房地产、娱乐项目合作方单方面毁约,我们的损失,又怎么算?有因必有果,这点你比我清楚得多。”
“我不想再提这些,一口价,五千万。不要现金,不要支票,我要立刻银行转账。”
“许小姐,如果我给你钱,就是害了你。你好好想想,这么大笔钱入了你的账户,若是给你们许家林家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对付你?”
对于这些,方慧不是没有想过,但她太迫切需要钱,她需要在这些家族恩怨中抽身而出,全身而退,所以有些不计后果。她咬紧牙关,不断地与程应旸讨价还价,加码以及低至两千万,应旸还是不答应。
“程应旸!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出去见记者,把你们的丑事都抖出来吗?”可怜的方慧,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们的丑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愿闻其详。”程应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