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修一定要把这份功劳安在唐宁上,唐宁心中无奈,便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席间王仲山找唐宁搭了两次话,唐宁皆找了些话题,插科打诨将其略过。
王仲山的表能够十分明显的看出来不开心,但唐宁并不在意。王诗能找到自己这么个夫君就说明她的眼光不差,她的话自己听了准没错。
酒过三巡,主宾尽欢。已经渐渐的有人不胜酒力,在家仆的搀扶下提前退场。因为明天不是休沐,所以宴会也没有进行到太晚。
唐宁与王诗在中庭会合之后,便一同出了王仲修府上,乘上了马车。
王诗喝的好像不少,她满脸的红晕,头发也稍显凌乱。一缕缕的发丝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垂下,有的沾染了汗水,便紧紧的贴在她的额头上。
从中庭出来,王诗就紧紧的抓着唐宁的手不放。上了马车,王诗更是一头靠在唐宁肩上,嘻嘻哈哈的道:“唐宁,我真幸运。”
唐宁被王诗的突然袭击弄得困惑不已,眨巴眨巴眼睛道:“怎么,你们那边玩投壶了?”
王诗像个小姑娘一样使劲的摇头,用鼻子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否定,随后道:“方才在席上,我就听她们抱怨。要么说嫁人之后,尽受夫家的气。
要么说她们的夫君朝三暮四,没隔多久,就会找别的女人,然后就对她们不理不睬。
还有喝高了,抓着我诉苦,说她平时有多委屈的。
我听了之后,就觉得我好幸运呀!嫁给你这么多年,虽然你不在家的时候比较多,但你却从没让我失望过。
在家的时候,也是想办法让我开心。即便是在外面受了苦,回家也总是带着笑脸。
虽然你女人也不少,可是你却没有对我不理不睬。我越想,就越觉得开心。下辈子我还嫁给你行不行?”
王诗说完,就把仰着头,眨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唐宁。
听到王诗突如起来的表白,唐宁备受感动。
难得夫妻俩有这种时候,他便握了握王诗温的小手,轻声道:“我这人不怎么喜欢欠别人东西,但我欠你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这些年从来都没好好陪过你,是我的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如果有下辈子,应该是我嫁给你才对。”
王诗一听这话,忍不住捧腹大笑。唐宁见她乐不可支,便有些纳闷,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戳中了王诗的笑点。
在唐宁还在纳闷的时候,王诗便止住笑声,伸出手搂住了唐宁的脖子
,在唐宁耳边吹气如兰:“好呀好呀,那下辈子我肯定要像你学习,狠狠的那什么死你。”徒手法师
说完之后王诗便又捂着嘴哈哈大笑。
唐宁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一阵血气上涌,恨不得现在立马将王诗就地正法。
这女人当初虽然女扮男装,但那也只是为了读书,骨子里她还是个很保守的女子。
像今天这番充满趣的话语,唐宁还是头一次听到。
近年来饱受压榨的老黄牛第一次有了主动耕地的**,唐宁强忍住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好啊,那我可得趁现在先占点便宜不可!”
说罢唐宁就一低头,堵住了王诗那张依旧在发出猖狂笑声的嘴巴。
马车在丹阳侯府门口停下,唐宁抄起软泥一样的王诗就跳下了马车。像个新郎官一样急不可耐的抱着王诗朝厢房走去。
路上遇到刘依儿,被她啐了一口。唐宁堂堂左领军卫上将军,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借着酒劲,才把王诗扔到上,出门又把半推半就的刘依儿也拉到了房里。
一夜癫狂,第二天就免不了精神萎靡。倒是两个女人跟没事人一样,早上嘻嘻哈哈的换好了衣服,就把躺在上不想动弹的唐宁丢到一边,去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