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了你爸,我儿子。”
他只但愿自己没押错,孟阁文也没白宠她二十年。
孟蕴眼底有一丝异样情绪浮动,随后按捺下去,仍是淡淡说:“这种理由我听够了。”
孟礼渊皱着眉,目光犀利,缓缓开口:“那为了你自己呢?你想这样过一辈子?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你以为厉荆深能护你一辈子?他那种男人,你料得定他一直会对你保持新鲜感?奢望他护你爱你?”
孟礼渊说的是实话,也是这个圈子男人们的常态。婚姻是摆设,是提升商业利益的工具,对外面的女人也就图个新鲜,什么情啊爱啊,跟钱和地位一相比,高下立见。
也许厉荆深对这个孙女的确是有些难以捉摸的新鲜感,但总会过去的,何况那个人对她是不是别有用心,还不好说。
孟蕴淡淡看向他,喜怒不是很明显。
孟礼渊又说:“你怎么受的伤,你难道没察觉到蹊跷?”
孟蕴顿时冷了脸色,仿佛巨石落下,在心里惊起千层浪。
脑子快速转动,她觉得如果真是孟礼渊动的手脚,他应该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这样只会激增她的反骨。
稍一想就问:“爷爷有我公寓的钥匙,是吧?”
孟礼渊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泰然道:“嗯,我一直放在书房,许久没动过。”
孟蕴觉得他话里有话,重点分析了‘一直放在书房’这段。
他是想提醒她什么?
接着又听他说:“我前段时间就跟临州商量过,打算分给你一些股权,我说,孟家一直承认着你的身份,如果没点实质性的证明,难以让人信服。他没说不同意。”
她久不答话,手心里渐渐浸出一层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