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你说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看势头不对就溜之大吉,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别人的人。”
“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孟阁文从小看管她,不让她讲脏话,看吧,这个时候就落了下风,连吵架都吵不过别人。
这时候喷一句脏话,气势也能涨一半吧!
孟蕴气得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没底,生怕自己是他口中说的那种人。
她憋了一口气,说:“我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你老谋深算,只知道用卑鄙手段胁迫他人,还无声无息的,一次次刷新我三观。土匪行径,流氓作为。”
厉荆深定力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她拿出看家本领骂他,他也不为所动。
孟蕴都怀疑是不是要说他那方面不行才能撼动得了他的尊严。
厉荆深立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继续,还有什么想骂的,一块儿骂出来,看看你都有什么不满。”
孟蕴冷冷睨视着他。
厉荆深伸过手来,将她的头扳正,使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他慢条斯理的抬起她的下巴,嗓音低醇:“要是算总账的话,你前科累累。我不跟你逞口头之快,咱们且走且看。好好养着,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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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走后,孟蕴接到秦政的电话,告诉他给她安排了明天上午做体检。
快中午的时候,厉胤齐恹恹的来了。
云婶给他推开病房门,他一下子转过身,揪着云婶的衣角说:“小孟姐姐醒不过来了怎么办,我不敢看。她昨晚流了好多血,呜呜呜,流那么多血会死人的……”
云婶看了一眼靠在床上的孟蕴,似乎也诧异。
明明厉先生说,孟小姐还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