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自己考虑到了这方面,因为不知道孟蕴是否愿意让厉荆深知道她的情况,所以假模假式的把她脑震荡的病历背了一遍。
果然厉荆深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她让你别说的?”
秦政故作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厉荆深说得更清楚些:“我想知道她之前出过什么事。”
“这个你自己去问她,替病人保密是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秦政说。
“家属也不能说?”
秦政表情顿时僵了一下,“家属?”
“我是她未婚夫。”
秦政看了看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把孟蕴说过的话告诉他,答案是当然要告诉他。“可孟蕴说你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是么?”厉荆深倏然笑了一下,“那我只好去亲自问问她。”
秦政莫名觉得他那笑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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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荆深进了病房。
孟蕴看到他时有些诧异,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以为他已经离开去公司了。
“你怎么还没走?”
厉荆深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听到这话顿时黑了脸,冷冷问:“留下来碍着你的眼了?”
孟蕴想说确实有些碍眼。
“那你留下来是想跟我说什么?我昨晚问你的问题,准备好答案了?”
孟蕴因为那些走马灯似的恍惚记忆而心里发憷,也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跟这人相处,这话说出来就像给自己壮胆似的,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