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曼站直了之后说:“跟她没关系。”
孟蕴看向陆重:“听见没有,跟我没关系。”
“她是为了避让你。”陆重肯定的说:“她脚上有伤你不知道?”
厉荆深本深看着孟蕴绷着的侧脸,这时冷冷扫了一眼陆重。
孟蕴松开叶棽,不紧不慢地告诉他:“我当然不知道。倒是你,你老婆被人踩了裙摆差点撞破脑袋,你一进来看都不看她一眼,倒是先为别人鸣不平了。但在这之前,还请要搞清楚是非黑白。”
刚才沈今曼叫过叶棽一声陆太太,而陆重现在又如此关心沈今曼,关系微妙难以言喻,但用脚都能想得到叶棽是谁的陆太太。
“别争了,是沈今曼自己被叶棽的裙摆绊倒的。”这句客观定论出自厉荆深。
他走到孟蕴身后,胸膛似有似无的贴着孟蕴的肩,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沉稳的声音同时涌向她。
孟蕴脑子一热,忍住那种下意识想要离远一些的冲动。
沈今曼在听完孟蕴的话之后就已经挣开了陆重的手,这时她盯着厉荆深自嘲地点了点头,又瞪向孟蕴。
其实那也算不上是瞪,只是本能情绪让她瞳孔扩张,她并不想让自己在孟蕴面前显得委屈或是失控。
她尽量使声音平稳道:“是个人都应该站在你那边为你说话是吗?陆重扶我一下也让你不高兴了?”
孟蕴诧异于她的切入点,她几时不高兴陆重扶她了?
“他扶我是因为他知道我脚受过伤,就算你是无心的,道个歉有那么难?”
孟蕴稍愣,随即明白,也动了气,凭什么合该她道歉?什么叫无心?
她接下来的语气也冲了些:“沈小姐,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在人面前博同情的小学生。我为什么要道歉?难道是因为我错在不知道你的脚有伤,没提前注意避让你?”
“孟蕴,闭嘴!”
熟悉的声音携着一股陌生又彻骨的冷意叫了她的名字,并且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