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又被水冲得眼睛都睁不开,这种恐惧和溺水无异,只能胡乱的伸手拍洗手池。
孟蕴甩了甩脸上的水珠,继续道:“最后一点,虽然我运气不好,爸妈死得早,但好歹他们教过我怎么说话做人,你呢?我的个人作风和品德,你也配评价?”
孟蕴虽然气冲头顶,但还是懂得分寸,只让水冲过郎夕的头顶和眼睛,不会让水呛进她的鼻腔和耳朵。
不然她直接将郎夕的头整个按在洗手池里,放一满池子的水,溺她个几秒再拎出来,循环几次,不怕她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后来,孟蕴说完了就放开了手。
郎夕得到解放,遭受过奇耻大辱后,理智已经当机,一刻不缓的站起来,哭着就要朝孟蕴扔去一个拳头。
这时候,接到郎夕电话来会所接她的傅有南经过这边时听到了她的声音,赶忙过来推开门,看着遍地水渍和不成样子的郎夕,然后又看见眸光冰冷的孟蕴,登时脑子嗡嗡作响,过去就把郎夕拦住。
郎夕见他来了,彻底失控,对他一阵拳打脚踢,面目狰狞道:“傅有南,你听见她说什么没有?她跟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傅有南挟住破布一样瘫软的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拖,厌恶的斥道:“你丢不丢人?”
外面已经过来了几个包厢的人,郎夕看不见也听不见似的,拿起手弯里还挂着的限量款包包朝孟蕴掷了过去。
刚丢出去,被人半空一截,一把扔在了旁边的水槽中。
厉荆深绕过满脸不在状态的聂黎,走到孟蕴面前将她挡在身后,冷眼扫过郎夕和傅有南,选择性忽视了郎夕脸上花得浮粉的妆和结成一缕缕还在流水的头发,嗓音冷硬的问:“是你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