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孟行露不信,若有所思的说:“应该不是偶遇,我朋友发给我的视频是郎夕拍的,你让傅有南打她。”
孟蕴看了眼孟行露,还没说话,后者假情假意又道:“那显然是郎夕知道了你和傅有南的事,故意整你的。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你,当时都是一个误会。要不是因为我跟傅有南,你也不会和二叔闹翻,也不会在知道不是二叔亲生的之后离家出走,后来的事了可能也就不会发生了……”
孟礼渊不悦地打断孙女的话,“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孟行露低下头主动认错,“爷爷,对不起啊。”
孟蕴拿碗的手有点抖,她放下盛饭的碗,舀着热汤小口小口的喝,勉强将哽在喉间的食物吞了下去。
“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老幺,你也二十四五了,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有看中的小伙子就告诉爷爷,看我这个老头子能不能给你做主,要是还没有,我让你奶奶给你物色个条件不错的。”
奶奶不咸不淡的说:“小小年纪时就非要吊死在傅有南那颗歪脖子树上,闹得家宅不宁的,我物色的,人家能看上眼么?我也没那个闲心!”
孟礼渊那层层褶皱的眉心一皱,斥道:“你别总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让外人听去看去,人会怎么想?等行露跟厉家那边的事成了,老幺没个着落也说不过去,都是孟家名下的孩子,别给外人机会诟病。”
这翻话只要深究一下,就能很明白了,孟行露是正经孟家的孩子,婚事也要门当户对,慎重再慎重;而她这个顶着孟家名头的赝品,得赶紧找个对付得过去的,只要不再让她有机会坏孟家的名声就成。
老太太思忖道:“我觉得姓厉那家人太过复杂,那厉荆深又带着个儿子,总归印象不太好。”
孟蕴持筷的手一顿。
孟礼渊笑道:“妇人之见,”他又朝孟家兄妹道:“厉荆深这人匪气太重又心思叵测,能将他掌控利用好了,定会成为孟家的一对丰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