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不想将事情闹大,生活得过下去,工作不能丢,可她也不能在这两个人面前折损了什么,一时间找不出两全的方法。
“孟蕴,你的旧情人在等你回心转意你不知道吗?”郎夕继续在那儿扇阴风点鬼火,冷冷嗤道:“一边玩儿着别的女人,一边苦苦等待着心爱的女人原谅自己。”
“滚!”傅有南头也不回的朝郎夕吼道。
孟蕴沉默了片刻,突然看向傅有南,瞳仁清澈,“她说的是真的?”
傅有南竟答不出来,哽着喉头没说话。
“如果是真的,那你去给她两巴掌,一巴掌是为我爸,一巴掌是为我,敢吗?”
孟蕴和傅有南都没什么反应,倒是郎夕听了之后立刻跳脚,“为你爸?你好意思说得出!谁不知道你当初为了这个男人跟你爸闹翻气死了他!”
孟蕴睫毛突然颤了颤,目光微闪,没有理郎夕,只是笑了笑对傅有南说:“不敢?那我不知道你追出来究竟是几个意思,毕竟你在等我回心转意这种话,我不信。我从来只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浪子回头还是浪子。”
傅有南突然扯着她的肩膀拉近自己,几乎像拎皮毛动物那样拎着她,忍无可忍道:“孟蕴,给你这张嘴积点德吧!你以为你自己又有多干净?”
待在一旁的小周本来对这几个人的事持旁观状态,见傅有南竟然上手了,赶紧要上前阻止。
有人却比他先了一步,“这怎么回事?需要叫保安吗?”
听见陌生声音,傅有南条件反射地放了手。
孟蕴心底还是有点发憷,脱离傅有南之后,与他拉开距离,才扭头去看自己身后的人。
两个男人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皆是西装革履,其中一个是下午在餐厅遇见的男人,另一个手弯里挂着黑色西装外套的,是厉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