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还是不说话,哪怕文斐然的手已经碰到了那让她颤抖让她克制不住自己的那个位置,她泪眼迷蒙地侧过头去,明明脑袋里已是一片浑浊,可却还在执拗的坚持着什么。
最后认输的当然还是文斐然。
他抱着舒岑背朝他跪在了马桶盖上,然后怀抱着对文令秋无与伦比的嫉妒将性器推挤进了女孩的穴内。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紧致,小小的肉洞狭窄却极富弹力,被完全不合尺寸的粗壮器官撑开,哪怕文斐然已经刻意地缓下了速度,还是一下让舒岑掉出了泪来。
她腰早已软得没有半点力气了,刚勉强能算是扶着水箱,现在只能算是趴着了。文斐然一只手扶着舒岑的胯,另一只手又拨开了舒岑的披发。
刚才被花洒那么一折腾,舒岑的头发也半湿了,肩头后背还挂着鲜嫩的水珠,看着像是最惹人怜爱的晨露。文斐然下半身慢条斯理地开始往里撞的同时,还不忘低下头去顺着女孩子的脊椎骨一路往上吻。
直到他重新看见文星阑昨天留下的那块痕迹,情绪没收住阴茎一个发狠,舒岑几乎被这一下捣得魂飞魄散,脑袋狼狈地枕在手臂上,吸鼻子都吸得跟被分了段儿似的零碎。
文斐然动作幅度不大,可每一下那股力道都从那颗坚硕的guī_tóu稳稳顶入,然后如同撞钟般,快感迅速发散出去,震得舒岑脑袋都嗡嗡直响。
马桶盖上都是水,舒岑两条腿软绵绵的几乎跪都要跪不住,一条腿儿不断地往旁边滑,后被文斐然侧着拎起,挂在空中。
腿儿被打开,yín水被搅动摩擦的声音也像是被打开了笼门一般被放了出来,舒岑的耳膜被这样窸窣而暧昧的声音不断揉捻,羞得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呜……呃嗯……我能……我能跪住……”
“好,能跪住。”文斐然嘴上应得温温柔柔,可却完全没有要听舒岑的话的意思,甚至还把手绕到了她的身前,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那里,他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进出,隔着她的皮肤,在她的身体里来回chōu_chā耸动。
这种感觉很让人安心,文斐然能清楚地知道此刻在占有她的人不是别人。
而舒岑的神经一下就因为文斐然的动作紧绷了起来,她正想张嘴求饶,就感觉文斐然稍稍摸索了一下,就找到了她腹部的某个位置,在guī_tóu深入的瞬间轻轻按了下去。
一道白光与尖锐的快感同时降临,劈斩开舒岑的意识,女孩子深处一腔软肉颤抖着紧吮着他的头部,滚烫的yín水下一秒将他席卷其中,文斐然只觉guī_tóu一抖,急忙外撤出来就见马眼上已经浮现出了浅浅的浊白。♂嗳看圕蹴上hǎiㄒǎngshuщu(塰棠圕屋)って0m
舒岑的身体还在抖,大颗大颗的yín水擦着马桶盖的边沿滴落在地,而小滴小滴的则是顺着女孩子的腿根滑了下去。
从文斐然的方向,可以将她腿间哆嗦绽放的花瓣看得一清二楚,小小的肉洞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保留着被插入时的样子微敞着,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在不住地瑟缩,将更多透明的粘液挤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