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要不是想要“使用”她,赵元甚至连伤也懒得为她治,她被安排在一间客房,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此刻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白嫩的双腿大开,一个打扮美艳的女人正在为她清理下身,她的伤已经好了,等会儿…赵元就要来了。
赵元手下的人差不多都是和他一样的人,不择手段,没有底线,这个女人在为她重新缝合伤口的时候连麻醉药都没用,就为了听她痛苦的哭喊,此时看到她已经完全好了,还惋惜地“啧”了一声,她回视线看向女人,清澈的声音带着些许有气无力:“姐姐,为什么讨厌我?”
她为了爸爸一句“不错”就拼命学习,哥哥送的唯一一个生日礼物她用了十一年,为了哥哥一句“妈妈想喝你熬的鸡汤”,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她差点废了两只手才做出一碗鸡汤,为了记忆中杨左的那一份温暖,那一张恶魔脸孔就摆在她眼前,她仍然相信她的大哥哥是喜欢她的,现在想想,她是真的被所有她在乎的人讨厌的,她想不明白,她是哪里做得不对,他们要那么讨厌她。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蔑的嘲笑,美艳的女人提着医药箱走了,房门没关,赵元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解皮带扣,脸上却是心疼和庞溺的表情:“雪橙…伤好了吗…”
对他来说,她对杨左的影响力和这副滋味不错的身体是她唯一有点价值的地方,他力把她抱回来,看到她双腿间的伤口时差点把她扔了,好在最后还是叫了人来为她处理伤口,上次那场乱伦不仅刺激,所有的感觉都妙极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却不知道他曾经是她不哭的唯一理由,然而现在的他变成了灾难与疼痛的化身,他带着那些可怕的感受向她走来,她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脸色惨白,身体僵硬,任由他一步步靠近。
“雪橙,别怕,哥哥来了。”
他踢开裤子,挺着高高竖起的可怕巨物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深情并温柔地眼从她的脸慢慢下移,划过饱满雪白的肉球,移到她无遮无拦的双腿间,手跟着眼神,落在她的双腿间,她终于有了表情,眉头微皱,恐惧中夹杂着怯弱和排斥,她经历过的每一场性事体验都不太好,要么疼要么累,她实在不喜欢,和赵元的那一次,她记得更多的也只有对他的恐惧,可她又不能拒绝,动都不敢动一下,敏感的地方被轻柔抚摸的感觉很好,她却一点都不敢享受。
他赤裸的下身那处显眼的冲天巨根在空中晃了晃,因为她光洁无毛的某个地方手感太好了,又软又嫩,贴着这个地方冲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揪着那一株被保护起来的小幼芽揉捻了好一阵,手再往下一探,居然没湿,他不高兴了,脸瞬间沉下来,四指并拢重重拍在那个地方,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顿时浑身剧震,缩着肩膀惊恐地看着他。
“雪橙!哥哥摸的不舒服吗?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痛心地指责,好像她做了多么伤他的心都事情,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多无耻,大多数人都不想带着面具,他不一样,他既是演,也是随心所欲,对他来说,看着人们因为他而疯狂是件很有趣的事,他很有耐心,可以为了一场戏花心思铺垫几年十几年,也有没耐心的时候,就像现在,他想要她,她不配合,他就不高兴了。
她吓都要吓死了,刚升起那点点感觉又消退了,手掌下的被子被她抓了又抓,她怕极了,早就丧失了语言功能和反应能力,呆呆的样子倒是取悦了他,他探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小支药水,笑瞇瞇地说:“雪橙,你的伤还没好,哥哥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