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喂我么?”姜槐将斟满酒的小竹杯塞回她手里,指尖没忘往她掌心轻划。
饶是云瓷做好准备,也险些握不住那一盏酒,她暗道阿兄生了坏心思,那眼神,勾魂夺魄,哪是要她以手喂?
她偏不教她如愿。
“小二哥,饮酒吧。”
手臂轻抬,酒水毫无预兆的倾斜下来。
姜槐哪舍得浪一滴?
饮酒的同时,不忘捉了阿瓷小手裹在掌心细细抚摸,酒意弥漫,羞极热极,云瓷没料到她胆子如此大,起初挣扎无效,嗔恼地任她轻薄。
阿兄这只手,当真不老实啊。
她一声轻叹,十指交缠,竟也缠出微妙的旖.旎火热。
烈酒入喉,姜槐舒服的眯起眼:“好酒。”
“除了酒好呢?”
“人也好。”
云瓷轻笑:“小二哥还不放手?是要跟我回家做上门女婿不成?”
“我没问题啊。”姜槐揉捏着她柔腻的指节:“不过我有更好的去处,你要不要听?”
“什么?”
姜槐散漫一笑,霸道的将人拦腰抱起:“客官,你醉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云瓷拽着她衣角哼唧两声,醉意浮上眼眶,“我只跟阿兄回家,你是阿兄么?”
“我是啊,阿瓷,被我摸过小手就是我的人了。”姜槐纵身跃上房顶,好好的路不走,非要选择回府最直的一条线。
云瓷心里快要笑翻了,阿兄是猫吗?还是说,阿兄迫不及待地想和她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