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怎么了?”
“阿兄抱得我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云瓷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娇柔绵软,如腻了蜜糖的水,甜甜的,带着轻微的魅。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可姜槐不知道。
姜槐缓缓松开力道,搭在腰间的手始终没放开,她难得任性,一本正经道:“不放,没抱够。”
云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索性趴在她肩膀,手不老实的从脊背划过姜槐细嫩柔滑的脖颈:“阿兄,痒吗?”
姜槐惯来宠溺她,由着小姑娘胡闹:“还好。”
其实,有些痒的。
尤其阿瓷的指尖从她后颈轻盈划过,带着些许说不出来的意味,姜槐心里痒。
对,心里痒痒的。
单纯的将军纵使博览群书,此刻也浑然不觉自己正被挑逗。
云瓷仗着某人不开窍,极尽所能占尽便宜,她想让姜槐松手,否则连她也说不清自己还会做什么坏事。
可姜槐茫然无知的状态,委实看得人牙疼。
呼吸里带了掩饰不住的轻喘,云瓷的手不知不觉抚上姜槐的唇:“阿兄,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从小到大姜槐不知听了多少遍,她揽着小姑娘,干脆将人拦腰抱起,坐到一旁的圆凳。
云瓷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紧张地心要从喉咙跳出来,明知姜槐不会对她做什么,可这般亲昵的姿势……
她小声嘟囔:“阿兄,登徒子。”
从相逢到现在,这已经是阿瓷第二次喊她登徒子了。
姜槐失笑:“就知道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