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看着她那顶起衣服的两个小圆点,一副见鬼的表情,这女人也是心大。
他对着明玉扔过去一样东西,明玉只见一团东西向着自己飞来,抬手一接,是杜文的外套。
明玉把外套穿在外面扣上扣子,看都没看杜文一眼就走了,妥妥一副拔吊无情的渣男样。
杜文:“……”
怎么有种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觉?
明玉回到住处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去附近药店买药,把避孕药吃下去了总算完成了一件事。
自己坐在床上打开袋子,刚买了一管药膏,她拿出棉签裹上药膏就往洞里塞,一边嘶嘶吐气一边动作不停。
清凉的感觉缓解了洞里的不适感,棉签的异物感却又让她又爽又难受,棉签刚伸进去穴里就是一阵紧缩,死死的咬住棉签不放。
明玉握着棉签不自觉的捅了几下,一阵阵快感从冒水的洞口顺着脊椎传到头皮,脚趾头不耐的蜷起。
“啊…嗯…”自己一边用棉签捅自己一边哼哼唧唧的,药膏没涂多少进去,里面水倒是流出来不少,床单湿了一片。
明玉嘴里呻吟着,手像是抽风一样快速的进进出出,恨不得把棉签带手指全部捅到最深处,可惜棉签太细也太短了。
一阵快速的chōu_chā,最终明玉蜷着脚趾头用棉签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身体一阵颤抖。
yín水混着药膏吐了出来,洞口湿漉漉的,高潮余韵没有散去,洞口还在饥渴的张张合合,像是没有吃饱的孩子,还想再吃点又大又粗的东西进去填满它。
等明玉终于把药膏涂进去,已经是高潮过三次以后了,洞里太敏感,一碰到就流水。
需要很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继续chōu_chā,洞口又是红红的一片,像个刚哭过的小姑娘,梨花带雨海棠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