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红灯还有五秒,严颂欺身,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很快移开,一脚油门踏了出去。
一气呵成,快到顾以棠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吻。
“你…”她怔了一瞬,呆呆地说:“我没洗脸呢!”
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
顾以棠家里两个车位,一个离电梯口稍近的平日里是她在用,另一个偏一点的…
怎么会这么偏?被两堵墙夹在中间,逼仄不堪,要是以后买了越野车,都没法停进去。
然而,此时的严颂从未觉得这车位如此便利,薄唇贴着她软软的嘴角,像吞咽果冻般shǔn xī着,慢慢地,舌尖勾住她的,搅弄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突兀,垂眼看她由惊慌变作羞窘,鼻头也红得可爱。
她是闭着眼的,偶尔牵连出的舌尖粉粉润润,光是看着,思绪便心猿意马偏到过去无数个痴缠的日日夜夜,索性残存的理智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拉回,才不至于在停车场里冲动行事。
车内温度不断攀升,他的追逐愈发凶猛,顾以棠轻呼了声痛,严颂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担忧道:“后面还疼?”
“还好。”哪里是后面疼,她嘴巴都要被吸破了。
“我看看。”
顾以棠不做它想:“不要。”
严颂顿了下:“我给你揉揉。”
为表明立场,他又补充道:“学过一点中医推拿。”
顾以棠被他真挚眼神以及医生自带的信任光环蛊惑,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怪不得他帮她自慰时的手法那样好,原来是学过。
严颂不会想到还能被这样曲解,食指中指并在一块,自她衣摆下方探了进去。
她的皮肤娇嫩,滑得像豆腐一样,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严颂专心地回想着学过的手法。他是眼科医生,这方面的专业程度自然比不上复健科室的同事,果不其然,不小心按到了顾以棠的痒处。
她笑倒在他怀里,再一抬头,严颂又吻了下来,浅尝辄止:“不生气了?”
车内静得落针可闻,其实严颂长得并不差,虽然比不上明星爱豆,但在普通人中间足够拔尖,顾以棠承认自己是颜狗,这一刻,有被嘴唇上还沾着不明液体的严颂帅到。
她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在生气?”
严颂学着她的样子,努起唇:“就这样。”
杏眼圆睁,顾以棠气鼓鼓地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学我!”
“好好。”他仰头躲开,又道:“那你也答应我,有事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真是…”
她不再多言,欺身回吻上他,技巧如常拙劣,但严颂已足够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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