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娥想在上面,可到上面,腰肢款摆时,膝盖难免会跪到榻上:“可柚柚膝盖疼。”
于是谢齐压着姜豆娥大弄了一场,小弄叁场,姜豆娥遍体无力,精水将释放时,她道:“唔……不要弄在里面了,难洗,那天洗了好久好久,里头还是黏糊糊的。”
雨停,榻上欢爱的两人饱足了,姜豆垂垂酥软的藕臂,搂上谢齐,与他交颈而眠,香口喘出气。
残月在树,星河洒落,谢齐吻去她脸上的香汗:“要不要洗洗再睡?”
姜豆娥只想睡觉,眼睛闭上不搭理谢齐。谢齐起身剔亮油灯,打来温水清理狼藉不堪的粉股。
歇了一会,姜豆娥犹觉那叁场小弄好无趣,只嘴亲粉颈香肩,指碰花穴娇乳而已,虽然方才花瓣被逗得片片颤抖。
她高高掀起腮臀,双腿倒控谢齐腰身,嘻嘻一笑,说:“再插插?”
谢齐禁不住诱惑,立身姜豆娥股间,捏起腰后的两只脚踝往头顶一提。只听姜豆娥呀的一声,谢齐已把长有七八寸,粗有一围的巧子插入,直接弄将起来。
姜豆娥打熬不过,横罗十字倒在榻央,途中睡去。
巧子自首至根在花穴里捣了数百下,最后yín欲满脑的谢齐把持不住,顶着花心在里头射出。
看着乳白的精水缘股留下,谢齐不停咒骂自己见色失智。
次日谢齐什么时候去医馆的,姜豆娥全然不知,醒来时天下着斜脚雨,一团团的乌云几乎遮住了半个天空,偶尔响雷砸下来,檐下的鸟儿吓得乱鸣叫。
姜豆娥起身,谢齐已经把今日的吃食备好,连洗脸水也打了两盆,放在榻边,枕头下压着一封字迹新然的信,姜豆娥拆开来看,里头谢齐只说天气贼滑,走路易跌伤,醒来就在家中待着,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