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疼痛被弱化,而根头勾得花心大动,春水滴得正酣,脚下驾了云雾一般,姜豆娥舌尖冷了,前后扭动腰臀,难受时就慢些扭动,舒爽时便加些速度,只满足自己,并不管谢齐的感受。
谢齐灼热的目光一直在姜豆娥白身上停留,怔怔发神,看那盈把酥胸,一捻腰肢,四肢圆润,似那池中藕,以为瘦,宽了衣,不消是粉堆成的玉人儿。
姜豆娥亦将目光射在他脸上,说:“呜呜,欲将元红给郎君,谁知这比骨头断了还疼。”
谢齐扳住姜豆娥不安分的腮臀:“元红又名骊珠,如此草率与了我,只怕柚柚会后悔。”
第二次主动喊起柚柚二字,姜豆娥感觉身下的疼痛骤减了叁分,眉眼弯弯,笑得腼腆自然:“是柚柚迫yín谢大夫,要后悔也是谢大夫后悔呀。”说罢不再前后扭动,腮臀一抬一落,端得让肉根好生舒爽,一个斜插,更是直直抓找那团嫩肉。
垂眼看出入之势,别有一番情趣。
能抓着花心,用的非是那饿蜂采花蕊,欲要揉碎花蕊之势;能激得春水泛滥,用的非是用那直捣黄龙府之猛;一抽一插,能让合紧的花瓣自开,可用的非是那玉兔捣药之速。
肉根陷在花径里,紧贴嫩红的肉儿摩擦,像极了在水中泡沫,忽隐忽现,让人捉摸不透。
翻开的花瓣,缘根流下的春水,青筋暴起的肉根,扑鼻而来的香气,呀呀的呻吟……织作洞房春色。
谢齐初次云雨,坚持不久,将精水在穴中释放,只恐姜豆娥会摄精怀珠,他道:“我将低垂,柚柚该下来了。”
吸肚皮,锁花径,肉根明明还是硬挺的,姜豆娥似懂非懂,穴中酸痒不止,她不肯下来。谢齐只好在姜豆娥抬臀时,移开朝天的肉根,并遮住阴面。
“谢大夫!”穴中忽然空虚,姜豆娥嘤嘤小泣,“柚柚还痒着……”
谢齐起身抱住姜豆娥,另一只手不停地捋弄肉根,粗喘着气,吻上姜豆娥唇,说:“柚柚且等等。”
最后在掌心的捋弄下,射出一团絮状的白物,糊在姜豆娥粉股内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