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紧接着加一句:“剑……”
“咳!”萧次君打住她的话,扶着话儿进到花径里。
花径在进进出出之下渐湿润,越湿润进出之速愈快,窄窄的花径被不可名状的瘙痒吞噬。
李随珠享受什么事儿都不消做的时辰,手轻搭萧次君肩头,速度加快,guī_tóu直接顶在深处,她肚子一紧,咕噜作响,似乎有珠子在滚动,感觉十分怪异,不禁做声:“萧常胜,你慢些。”
佳人娇嗔,萧次君不得已慢下来,快的不行就来慢的,他水磨功夫,进到深处,guī_tóu砥柱花心,慢慢缠绵。
深处那团凸起的花心一个劲儿颤抖,美意爽进骨子,李随珠的吟哦,动梁尘。
烛火之光暗了几分,话儿在穴内来回好一会儿,萧次君欲泄,掐住李随珠的柳腰,开始做最后的冲撞。
掐柳腰和掐住痒痒肉似的,萧次君手掌大,指细长,虎口卡住腰际,大拇指近脐而放,李随珠反应极大,拍掉萧次君的手,狠道:“走开,不准碰我肚子。”
“珠珠你说就是,别打人啊。”握重剑之手敌不过捣药之手,萧次君只好双手撑在榻上,狠冲狠撞数下。
脾气易来易逝,肚子上没有压力,李随珠腔调软下:“掐着难受,心闷闷的。”
萧次君乐在其中,粗喘着说上两句风情话道:“唔,真想射杀珠珠的花心,这样就能要一只穿粉裙的小珠珠了。”
话是如此,射之际,他脱出花穴,尽射在外头。
……
今夜李随珠稍显疲惫,做完就睡,萧次君难得清闲,与她相拥整夜,失觉到太阳晒屁股的时辰。
李随珠剔开眼第一件事情,是看着壁牙上的宝剑出神,食指撩起一缕头发,用扎人的发梢掠萧次君的胸膛:“萧常胜,宝剑我拿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