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呢?陛下每次见我都要伤心一次,是不是阿谨哪里惹陛下不开心了,嗯?”钟离谨拭去她的泪水,轻柔地笑着。
楚明懿压住泪意,痴痴凝望着钟离谨:“是喜极而泣,阿谨没有惹我不开心,倒是我,叫阿谨伤心了。”
“陛下不是已经解释了吗,你有孕的那些日子,我都还记得。那些不是陛下的错,我都知道。伤心的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剩下的日子阿谨都会陛下身边。”
钟离谨柔声安慰着楚明懿,她也知道了那些真相,楚明懿没有负她,相反,她是努力地想和自己在一起。只是,那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也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我走的时候玘微她才满月,也不晓得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
提起女儿,楚明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微儿已经学会说话和走路了,她很乖,不吵也不闹。她七分像我,三分像你,尤其是眉眼跟阿谨最是相似。阿谨可要快点好起来,早日去看她。”
“好,我会努力好起来,早日与你们相见。”钟离谨听到女儿的消息也是笑意连连,“接下来的日子,我或许不会那么频繁清醒,我已与她说了,要是你想我可叫她来叫醒我,我不在的日子,她会照顾你的。”
楚明懿却有些担忧:“阿谨未好频繁转醒可有碍恢复,不如等阿谨好了彻底再相见吧,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些时日。”
钟离谨知道她是担忧自己,“无甚么大碍,再说,我也是思念陛下,多见几次陛下,说不定我能恢复得更快。”她挤眉弄眼,调笑着。
楚明懿被她这般熟悉的模样逗笑,薄嗔她一眼:“又这般不正经。”末了,想起一事,又有些难以启齿,“阿谨,可否….可否介意我与她欢好过。”楚明懿忆起曾经看过书中关于一体双魂的记载,一魂不接受另一魂的情况大有存在,她不知道阿谨会不会介意。
钟离谨眨眨眼,扑哧一笑:“陛下可是把我和她当成两人了?此事我也细细想过,我与她本是一人,机缘巧合之下我有了不同的境遇,但我们之间却能够互通记忆,情感独立但也可交互,虽是性情有些不大一样,我们之间却无隔阂。陛下就将我们当成是处在不同年岁的同一人好了,所以我不介意。阿谨还担忧陛下介意呢。”
“我不介意,在我心中都是阿谨,对着她我也无法将她看做是陌路人。”楚明懿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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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谨回来了,陛下又要被折腾了。
陛下还没意识到发情期她会经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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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性格的话,
阿谨就像一把出鞘锋利的刀,有着少年人的张狂,锋芒外露。
而钟离元帅则是像隐在刀鞘里的利器,内敛沉着,掩住锋芒。
不过随着年岁增长,阿谨也会敛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