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次不会如二皇子的意,若是他们这么好解决,就不会盘踞岭南一甲子。剿匪那些官府扫匪扫了几年,回回无功而返,这么多年连山门都没找到,官府之中必定有人与匪徒勾结。殿下且容二皇子此次争抢那‘功劳’,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钟离谨又言,“谨倒有个好消息,老师青安居士已从江南启程前往长安,不日就能抵达长安,我已经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楚明懿喜道:“这倒是个甚好的消息。等青安居士到达长安,我定去城外迎接。”
钟离谨狡黠,“殿下这番大张旗鼓岂不是向全长安的人张告青安居士到了长安,老师是我特地请来长安,仅为殿下一人。”
对上楚明懿含笑的眼眸,又道,“我已经命人接待老师了,特地为殿下准备了一份特殊拜帖,殿下径直去就好。此次随老师前来的还有我的四位师兄,师兄们各有所长,才能不在我之下,相信能成为殿下一大助力。”
楚明懿眼中柔情似水,知道钟离谨为自己所做良多,伸手抚上钟离谨的脸颊,“青安居士淡薄名利,不屑达官贵族的相邀,除了合他眼缘之人外一律不相往来,虽说阿谨是他弟子,想必请动居士也是了不小功夫。”
钟离谨按上她的手,移到唇边,细碎地吻着。
“老师非常喜爱我,所以不功夫。殿下若是心疼我,不如多让谨伺候殿下。”钟离谨不正经地调笑,惹来楚明懿瞪她一眼。钟离谨才又稍微正经些:
“还有一人,或许能解岭南悍匪之事,她乃老师最后一名弟子,岭南西道桂州人,二十年前恶匪屠杀了她所在的整个村子,她的父母因救她而亡,她逃出桂州后一人流落到了湖南永州,于永州和老师相遇。她虽是年幼,但智勇非凡,坚韧果敢,深得老师真传。去岁拜别老师后,独自一人回到岭南西道,伺机复仇,只一年她就摸清山门所在和外围明哨暗哨,但她性情隐忍固执,十分厌恶达官贵人,殿下想得她相助,恐得点力气。”
“听阿谨所言此人非池中之鱼,若得机会我定会想办法请她相助。”楚明懿感叹道。
“有我师妹相助,二皇子约莫是要为殿下做嫁衣了。”
钟离谨突然含住楚明懿的指尖,舌尖在指腹打着圈,等玩够了,吐出被舔舐得湿亮的手指,钟离谨笑得有些轻佻,“我那师妹有个鲜为人知的软肋,不若殿下求求我,我就告诉殿下,如何?”
楚明懿用湿漉漉的手指描摹着钟离谨的唇瓣,笑得有些妩媚,
“阿谨想让我怎样求?”说着又跨坐在钟离谨的大腿上,手指离开唇瓣,划过下颚又扫到胸乳,停留在紧实的腹间,
“这样够吗?”说罢半解开钟离谨的衣衫,手顺着滑进去,抚摸着腰腹,向上触到裹胸布,蹙了下眉,随即又将手向下,继续摸着钟离谨紧实的小腹。挑衅问道:“阿谨可是满意?”
钟离谨重了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边挂着邪肆,“还差些。”
“贪心。”楚明懿俯下身去主动含住钟离谨的唇,手却不停,褪去钟离谨的衣衫,衣衫垂下挂在腰间,又解去胸间的布条,手触上那圆润小巧的嫩乳揉捏。
钟离谨顺着楚明懿的吻,只在她停顿时引导下一步。两人分离时,楚明懿嘴角溢出水渍,钟离谨替她舔掉。
楚明懿泛起红晕,“可够?”
钟离谨弯起眉眼,“够了,殿下真好。”搂着楚明懿的细腰说起了她师妹的一桩往事,
“师妹在逃亡途中食不果腹,逃至永州城外快要饿死之际,被一官妓所救。后来那女子时常为我师妹送些吃食,一来二去两人渐生爱慕,师妹想救她出那教坊,可那女子才貌双全,在永州颇有名声,深受众人追捧,永州知州也是觊觎她已久,碍于本朝官员不得与官妓相交过甚的法令才不敢强取豪夺,师妹她又如何能救得出。
后来发生些事,师妹为护那女子清白险些深陷牢狱,幸好老师在永州有些人脉,那知州才将师妹放了出来。出狱后,女子为了师妹的安全,要师妹离开永州回到桂州,发誓不报父母之仇不回永州,师妹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老师怜师妹痴狂,将她的情谊看在眼中,托永州故友照看那女子。
我曾想过帮那女子脱身,官妓要想从良必须要官府的同意,但永州知州定不会放她,我虽为镇远侯世子,在湖南却无势力,无法帮那官妓脱离贱籍,但是殿下或许能够,永州知州曾祖父倒是与皇后娘娘母族上三代有些姻亲关系。想必那知州会卖殿下一个面子,若能助她二人团聚,我那师妹定不会拒绝殿下的招揽。”
楚明懿听完有些唏嘘,“世间多是痴儿啊,敢违天下之大不韪,与女子相恋,这份勇气就让人敬佩,只论她们之间的情谊,我也愿相助。”
“师妹她们敢违世俗,殿下成事路上也是千难万险,不也同样义无反顾?。”钟离谨笑着道,
楚明懿想到自己要做之事,眼神悠远,“因,心之所向,哪怕是移山填海,身亦往,心若磐石,奋进而上,山海亦可平。”
钟离谨望着这般的楚明懿,耀眼的得睁不开眼,“殿下若要移那山,我就那做愚公移山的世世代代挑石的族人,殿下若填那海,我就是那永不停歇的卫。”
——————————————————————
殿下欢心,就可以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