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哼……”
咬着下唇,清韵半靠在桌子上,双手向后按在桌面上支撑着身体,胸口起伏不定,神情虽痛苦,脸颊却染上了旖旎的红晕。
易施正压在她身上,一手把玩着大小刚好的丰满,一手两指在其溪谷内进出着,嘴也在吸吮着她另一边丰满没有闲着。
她眼神涣散的望着顶棚,明明内心在极力抗拒着让她想要沉沦的快/感,可越发酥麻软绵的身子,使得她除了想,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行动。
红媚儿走进寝殿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她一时间怔愣在原地,思维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出去!”易施侧头皱眉看向红媚儿,语气冷厉。
红媚儿闻言立刻回神,咬着下唇连规矩都忘了,直接转身有些踉跄的离开。
她不敢相信一直只会取乐或者自取所需的易施,此时竟动作温柔细致的服侍着她人舒服。
她多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只是在做梦。。。
眼眸难以聚焦的望着红衣女子的背影,清韵不明所以,她好似刚刚一瞥时从其眼中看到了杀意。
“嗯唔…唔唔嗯——”
直冲头顶随后炸开遍布四肢百骸的愉悦与飘浮感让她没有了深究的心思,这种好似失重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引她沉迷与回味,更有身体不受她控制的不安全感,让喜欢理智掌握自己的一切的她很抗拒,可又无法抗拒。
“怎么样?舒服吗?”易施抽出手,拂去其眼角的泪珠,“你们这些只知埋头修炼的苦修太无趣了些,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她是有感而发的。
像她生前,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拼命的工作赚钱,可是回头看看,她毕业后的生活,除了工作就知道睡觉了,赚再多的钱,到头来也没享受到什么。
若是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对会选择及时行乐,钱够花就好,何必那么拼。
“浅薄。”
清韵将散落在地的披风披上,用两个字评判了易施所说的话。
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她没有那么多享乐的空闲,也不会像魔道这些人醉生梦死,毫无意义可言。
微微摇头,一时心中不赞同却没有反驳。
每个人有每个人生活的方式,拿自认为对的方式去评判他人,这本身就是不可取且自我主义的行为。
找了套原身的衣服先让对方穿上,放其在未央宫内自由活动,易施便去到了地室忙活出行前需要准备的事。
不仅是用品,还有她这显而易见的魔气也得封印住才行,不然走在人群中,分分钟被围殴。
终于可以自由活动的清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抬步走出了易施的寝殿。
在不见天日地牢被关了几天,当再见到阳光时,她感觉放佛过了很久,一时间有些恍惚。
直到她察觉到一旁直勾勾盯着她的女子,她才起微扬的头,侧头向其望去。
是方才误入寝殿的女子,她觉得对方轮廓有些眼熟。
“你可是落语师叔之女?”
闻言,红媚儿笑着歪了歪头,“你认得我?”
“我曾与师父参加过你的满月宴。”说着,清韵眼中出现了追忆。
落语师叔想当年嫁给神机门的门主,灵界第一炼器师时惹了不少同门姐妹羡慕。
却没想到本是佳偶天成的事,却生出了一个白眼狼,联合魔道夺走了神机门的绝学神机百炼,还间接害死了双亲,导致神机门如今已没落成了二流门派。
“没想到你真的投奔了魔教。”回过神来,清韵眼底闪过厌恶。
待她如亲女的落语师叔清泠如仙,为何女儿却媚俗且丧尽天良,间接害死了她的师叔,她自然不会有好感。
“呵呵,真真假假,全凭一张嘴罢了。”凉凉一笑,知道灵界是怎么看待她的红媚儿没有解释什么。
正义,邪恶,不过就是大多数人与少数人的分类罢了,说到底,这只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而过往便是胜者来书写的。
那贼人不留证据的害死了她双亲,当时她毫无能力反抗,连性命都随时不保,那时的她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
一切都在她的逃亡中,被那贼人拿着‘铁证’将她定了罪。
不过,神机百炼的秘籍确实在她手上,是父亲送走她时交给她的,这件事除了拿着看过便扔还给她的易施以外,任何人都不知晓。
就连那贼人也只以为被她父亲藏了起来,翻遍了神机门所有地方。
之前易施所说做个了断,不仅是结清仇怨,还有便是将神机百炼交给门中可以信重之人,彻底断绝与神机门的瓜葛。
可是时过境迁,父亲的亲信被遣散的差不多了,她又如何分辨何人可以信重呢?
“清韵宫主,在宫主身下承欢的滋味如何?”暂时压下顾虑,红媚儿没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