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嗯…唔嗯……”
随着易施娴熟的动作,清韵慢慢无法抑制住喘息声,在空荡的地牢中婉转回旋。
不得不说对方是个清淡的人,即便是做这种事时的呻/吟仍旧淡淡的,可婉转成曲的语调却比或妩媚,或放浪的叫声更加勾人。
使得易施有些忘记自己只是在执行任务,心底生出了一丝愉悦,想要更加的欺负对方,让对方更下的沉沦迷乱。
好在都是在可控范围内,她虽然遵从内心的照做了,不过仍旧保有理智。
她一边舔舐着清韵的耳垂,一边抚摸着轻掐着其身体溪谷内的中指进出勾挑,一心三用丝毫没有懈怠。
不知不觉,她真的成为总攻老司机了,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
过了半个多时辰,在易施冲刺般的动作,次次进攻其的g点下,清韵终是忍不住略带痛苦的长吟一声突破了临界点。
易施见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让一个x冷淡突破,原来也是个技术活啊。
思考了一下,她将魔气输入指尖,从溪谷深处灌入其丹田中。
“啊!!!”
本源之处被强横的魔气侵入,还未从首次失神中回神的清韵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剧痛过后,那股魔气便在她的丹田灵根深处扎根。
“呵,无论你如何对我,你的诡计都不会得逞的!”混身冷汗的清韵冷笑一声,撂下狠话后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易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连本宫都不说了,明显是失了方寸的表现,怕是只剩下嘴硬了吧?
用净身咒帮其清理了身子,她转身离开了地牢。
她突然想起原身有不少折磨人的小玩意儿放在寝殿的储物箱内,或许有些能够用得上。
就清韵这臭脾气,单纯的啪啪啪应该不至于让其屈服。
她本身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即便是生前,只要不触犯法律与她内心的底线,为达目的她也做过不少钻空子,耍手段的事。
所以很不理解清韵为何如此坚持所谓的正道与正义。
换做是她,怕是早把斩仙剑交出来了,反正危害也不是她,就算她坚持下去,该受害的人仍旧不会少,何必呢。
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自私,可这便是大多数‘凡人’会选择的做法,无论什么世界,‘圣人’终究是少数。
有的只是会站在道德至高点批判他人,遇事却不会身体力行的伪圣母罢了。
说白了就是一天闲的蛋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低素质人士而已。
回到寝殿易施挑了挑眉,只见红媚儿正跪在床边拿着她的被子闻着,好似一个…变态。
这不是依赖症级别的,都快成了抖m了吧喂。
易施抬手将其吸过来,然后狠狠地掐住红媚儿等我脖子,神色冰冷。
“宫主…媚儿知错了……”忍着挣扎的冲动,红媚儿任由其掐着,勉力的求饶。
“嘭——”
“啊!咳,咳咳……”
“去拿鞭子来。”
将人甩到墙上,红媚儿因重力原因狠狠地砸到地面上,易施冷漠的望着痛得蜷缩起身体,因缺氧大口呼吸被自己呛到的人儿。
不是她不怜香惜玉,而是她必须走人设啊。
一般只有原身在寝殿的时候,红媚儿才可自由出入,不然任何人不得入内,对方偷偷进来是犯了大忌。
原身的私人领域感很强,且不信任任何人,自然严令禁止任何人触犯她的底线。
红媚儿挣扎着起身,爬到地室拿到鞭子又爬到易施面前,双手奉上。
“啪,啪啪啪……”
“唔哼……”
鞭子一被拿起,便暴风般的落在她的身上连绵不绝,她死死地咬着牙,既不求饶,也不让自己叫出声。
对于易施的性子来说,皮肉之苦为最轻的处罚,毕竟修炼之人皮外伤恢复的很快。
她此番触及对方的底线,却仅仅是一顿鞭子了事充分体现出了对方对她的‘宽容’程度,她自然无颜再去祈求什么。
“念你是第一次,便轻饶了你,如若再犯,你便自行发配给有功的弟子吧。”当红媚儿后背皮开肉绽无完好之处时,易施停下手丢下了鞭子,语气淡漠道。
“是宫主,媚儿决不再犯。”红媚儿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是疼得也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