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从没受过侵犯的地方,一瞬间酸涩不已。
冯景开的中指一进入口就感受到了艰难。
他还是伸进去了。
里面有一层膜。
他停在膜前,把手心翻上来,转了一圈,继续逼进去。
少女眼睛里的泪光,又清又亮,眼看要哭出来,穴里有了湿意。
她身上无一处不养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处,嫩生生,软腻腻。
“长官,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她弱弱的改口。
三天前。
光明巷口,她在姆妈的摊子前,给他缝过袖子,剪过线头。
他肩上抗星,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许人家了吗?”
她摇头,理所应当称他:“长官想挂念我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第二次见面,她成了他“弟弟”的女友。
冯景开的指腹粗粝。
明珠的甬道底经他又按又压,瑟缩了一下。
贴在他指根的花户急需他抚慰。
“看到你第一眼,老子就想玩你的逼了,不肯叫,是怕景安听见?”
那天她说完,冯景开说了一声好。
他白惠顾她的“一针一线”,问长问短。
问什么她答什么。
她比他上路子,只问他:“被你挂念,有什么好处?”
——“老子不会让你受欺负。”
“嗯……”
明珠难耐的蹙起秀眉。